泽野牧之闲杂录1(2)

黑龙岭是江湖五大帮派之一，说道这里雷正笑了。“你这名字倒像是黑龙岭的，但那里的掌门不是姓莫吗？”
“总镖头有所不知，黑龙岭掌门正是我外公，我外公初我家母一个女儿并无其他后嗣。当年家父四处云游途径黑龙岭遇到了劫匪被家母所救，不知何以为报。黑龙岭虽是五大门派之一却没有一个读书人……”
“偌大的门派竟每一个识字的？”
“那倒不至于，黑龙岭说是个门派，其实就我外公这一脉在江湖上有名号。当地土匪众多，百姓民不聊生。是我外公练成XXXX功之后才镇住土匪保护百姓安居，所以大多都是乡野的穷人。家父被救之后便留下教书育人，外公甚是喜欢家母也动了心思。最后家父入赘到黑龙岭。”
“那你应该姓莫呀。”
“因为家父的文人气骨，坚持要我跟他姓，要给我起名。外公却说名和姓只能一个由我父亲订。家父无奈只有保姓，名字就按当地传统出门讨。”
“这我知道，你们那谁家有了小孩，当爹的就要出门跟人讨名字，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小孩的名字。”
“没错，当时邻居家两口子正在吵架，我父亲出门就听到‘不过啦这日子过不下去啦’所以。”
“你爹还挺有本事，入赘了还能让你跟他姓。”
“当时家父说他好歹在江湖上也算有字号的人，儿子必须跟他姓。外公也不在乎这个就依了他。”
“未请教，令尊？”
“铁画银钩——杨九之。”
听到这个名字雷正站了起来，拱手说道：“原来是杨门四杰之后，失敬失敬。”
杨不过急忙也站了起来，还施以礼“不敢不敢。”
“我知道你父亲，为何在意你的名字了，杨门四杰本就取自‘云鹤九天，无价之宝’大爷窥天神算——杨云无，二爷济世药圣——杨鹤价，三爷就是令尊，四爷……”
没等雷正说完杨不过便打断他的话，“雷总镖头，为何对我家情况如此了解？”
“当初有趟镖你家大爷跟我说凶多吉少，让我别接。我没听，谁知道那趟镖半路被截，护镖队里就我一个活了下来。都怪我，害死了一帮兄弟。之后我便不再押镖，在江湖上四处打听劫镖人的下落，想为死去的兄弟报仇。”说着手一用力，把酒盅捏坏了。正好被上菜来的小二瞧见。
“呦，这位爷。是怎么了您，消消气，别伤了身子。再说了您弄坏东西走了小的还得扣工钱呢不是。”
小二说这话本只是想多要些钱来自己留着，并不知道雷正正说到伤心处。“又一个有眼无珠的家伙，大爷我像差这点钱的人吗？”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定银元宝，朝小二用力一甩“拿去！”元宝势若奔雷直奔小二右肩，这一下子打上去小二右臂直接就废了。距离太近杨不过再想出手挡住已来不及，心想：这小二的下半辈子算是完了。
杨不过、雷正二人都没看清小二出手银子已经被他稳稳接住。小二满脸堆笑的说：“呦，五十两！可用不了那么多。小的一年的工钱也不过五两，这一桌酒菜加上那个小盅还有窗户，这么多就够了。”说着一只从元宝上掰下来一小半“剩下的还给您~”小二依然满脸堆笑把剩下的大半元宝向雷正扔去，元宝出手如飘飘落叶般徐徐前行。二人惊愕，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元宝已经到了雷正脸前。虽然元宝来势缓慢，但却觉得里面有说不出的一股力道。雷正不敢怠慢，忙把内力灌入双臂，双手一震上衣竟爆开来。只见雷正左右小臂各有铁环九个，正是铁线拳的标志。雷正双臂叠加用铁环来挡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