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指、夜王与崩坏能(2)

我环视了一遍周围的景物，很快就了解了这一切。
眼前这个人――贝里席，马上就会背叛我，然后我将会以叛国罪被逮捕入狱……最后，砍下我的脑袋。
该死，又是脑袋……
我下意识手按剑柄，瞥了一眼眼前这个矮小的男人。如果可以的话……可我深知，历史是不会改变的，我终究只是个过客。
“走吧，时候不早了。”我平静的说道。
迈着沉重的脚步，历史中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在我死以后，孩子们会经历磨难，历练，成长……最后，我的女儿艾莉亚.史塔克会在临冬城杀死夜王，赢得这场人类与死人的战争。
人类赢了！
赢了……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或许，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我看着眼前这阴险狡诈、野心勃勃却又无比聪明的小矮子，哽咽道：“如果我的死能够激励下一代人，成长……成长为……人类的救世主，你说，这值得吗？”
贝里席停下步子，仔细思索了一会，答道：“拾级而上就好了。”
“谢谢。谢谢你……”
…………
咔嚓……
――――――
啧……这熟悉而又刺激的痛感。
我恐怕是激发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我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那是我生长的地方。
“舰长，你回来了！”
舰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嘟囔道：“对，我是舰长。”
“怎么样，找到拯救世界的秘诀了吗？”
“博士，实话说，你的这个机器，不太行。”舰长抱怨道：“这两次灵魂穿梭，都没有到达指定的时间。”
“是这样吗……”博士低垂了眼眸，勉强扯出一抹微笑：“看来我还是差的很远呢……辛苦你了，舰长。”
“不过，我好像明白拯救末日的办法了。”
仿佛点亮了一盏灯。
博士眼中闪着光芒：“是什么，舰长？”
“是牺牲。”
“牺牲？牺牲什么？”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只是，崩坏伴随文明产生，是我们无法战胜的。可是我们可以把我们经历的事情、我们这个文明发生过的历史，留给下一个文明的人，让他们站在我们的肩膀上，或许他们，能够看到未来的路……”
“崩坏降临的那一刻会摧毁一切，恐怕我们什么也留不下……”
“不！”舰长指了指那台机器：“我们可以把这些信息，传到未来人们的灵魂里去。”
“这……能行吗？”
“试试看吧。”舰长笑着说道：“或许未来的人们，会把这些拍成电影、电视剧，或是做成游戏……他们可能还以为，这是他们自己的脑洞呢……”
……
警报响起。
律者！是律者！
走吧舰长，去完成我们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