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泣xFate】11、英灵卫宫(2)

那柄剑，在亚瑟王手中，是人与剑相互辉映；在英灵卫宫手中，则独显剑之闪耀。光辉越盛，英灵卫宫便越虚幻。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
“Ex——calibur！”
真名颂出，圣剑斩下，黄金的光辉化作洪流奔腾而去。
直面这光辉的洪流，尼禄身上的魔力终于爆发，蓝白的光化作天然的魔纹，形成一个圆球，将尼禄和库丘林护在其中。光芒奔涌而至，却如江水遇上礁石一般，在这圆球上分开。
但是，除尼禄外的三人，都无法在耀眼的光中看清这些，只能等一切平息、光芒散去时，看到那白色长发、光翼，和金色的竖瞳。
当他开口时，空气都在震颤。
“干得漂亮。不过要打倒我的话，这还不够。”
红A呼出一口气，手中的圣剑消散了。
“这样啊，即便这把圣剑，也奈何不得你。”
Saber的脸色很难看。正如红A所说，她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所以她清楚，红A投影出的圣剑无限接近她手中的真品。但即便如此，也无法击败用出了真正力量的对手。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不，这种感觉，难道你是真真正正的恶魔吗！”
“我的体内确实流着恶魔的血，所以随你怎么想吧。”尼禄提着刀步步逼近，“那么，准备好受死了吗？”
“等等，刚才是我因为过于震惊而失言了，请允许我为此道歉。你为了不波及无辜而选择了无人的战场，之前也没有对士郎和凛下手，你这样的人不可能是恶魔。”
Saber的立即改口让尼禄愣了一下，他耸耸肩：“好吧。不过我还是得杀了你们，我需要圣杯送我回家。”
红A在这时插话了：“你还真是狡猾啊。”
“......什么？”
“你之前跟那小子说什么‘只要记住遗憾，并为了避免重蹈覆辙而变强就行’，但他跟你可不一样。他只是个人类，人类再怎么努力，也是有极限的。看吧，我就是例子。”
“但是，他只要有你这种程度的力量，人类会遇到的问题也大都可以解决。”
“哦？为什么是我这种程度？我就是他能比得上的吗？”
尼禄仔细地看了看红A的脸：“一开始我就发现了，你给我的感觉跟他极为相似。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你是他的祖先之类的吗？或者说......”
“嗯，英灵殿并没有时间的概念，过去、现在或未来的英灵，都可以被召唤。不过未来英灵的圣遗物不可能拿得到，所以极为罕见就是了。”
“Archer，你的意思是...”
Saber的话说到一半，她就被令咒传送走了。
看到计划已经达成，红A松了口气，半跪在地。
他的指尖已经开始消散了。
见此，尼禄把剑收回背上。
“我得再说一次，干得漂亮。”
“呵，不过你马上就会再找上他们的吧。”
“当然。”
固有结界开始崩溃，现实的景象显露出来。红A干脆顺势坐在地上，倚着身后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