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品守恒定律(2)

枪响了，我猜他摆脱了病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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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说话，只有枪流畅打空的声音，六号、二号、三号、我，都是如此。
枪又到了六号那女人手里，她开始说话了，淫荡的声音诉说着自己曲折的感情，似诉苦，又似在勾引。
真是愚蠢，这些话有什么用呢？在这里，再可怜也没有意义。活下去的只有一人。没有死掉或是杀光所有人的决心，就别因冲动做这些想不开的事。
清脆的一声空响，枪到了二号手里，这一切必定是要死人的。
我竟有些害怕。虽说死可能真的无所谓了，但是有所谓的是人对死亡与生俱来的恐惧。
女人“别杀我”的尖叫，或是哀求，再或是乞求，把整个房间吞噬了，这恼人的哭喊让我恨不得枪过枪来杀掉那家伙。
看来二号和我想的一样，嚎叫声停止了。
紧随后面三号的枪响了，我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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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有六个人；
在座的，有两个活人。
活到现在，我连对死亡的恐惧似乎也减少了呢。自杀吧，免得看到那几具新鲜的尸体。
我把枪对准自己。
“咔”“咔”“咔”“咔”“咔”
看来我会被瘾君子杀掉了。
原来人在将死之时总是会想的特别多，我的罪行似走马灯般掠过，我想，在死之前做点什么。
“恭喜，你赢了，不过请等等。我这一生做了太多的错事，伤害了太多的人，我希望临死做些有意义的事。”
枪被递给了瘾君子。
“首先求你能完成五号的遗愿，老人应该花不了多少钱。然后请你把毒戒了吧，虽然我不知道毒瘾的感觉，但是真的，继续下去你会死的。”
“希望你在听，我希望我的存在能在罪恶之后拯救一些生命，求你了。”
“老子当然在听！”他应道“呵呵，你是个好人，相信上天会宽恕你的。嗯，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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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希望，我这样做能够成为好人。其实我已经被毒品蚕食的连举枪也如此吃力了，可惜，毒是戒不掉的啊。”
枪再一次响了，只有我呆坐在那里。
我摘下眼罩，颤抖着看了看那五堆瘫在椅子上的肉块。随后领走了钱，头也不回的走了。
按照五号的遗愿，我把钱分给了他的父母一部分，在安顿了两位老人的情绪后离开了。
回到熟悉的赌场，我准备还清债务。
“嘿！小子！赢到大钱了？今天有这么好的运气不妨再赌上最后一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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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那逼仄的房间，没有犹豫，戴上血迹斑斑的眼罩，摸向座位。
“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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