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半群像」看罢新人看旧人
ooc归我,全员死亡了解一下。
时间线混乱,脑洞产物,不许骂人,食用愉快。
有什么不妥当可以提的,实在欠妥我就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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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许忱堂,十六岁学艺至今,还是一不知名的捧哏,仗着跟本地社团的领头人关系好,所以认识不少大社团的人,勉勉强强算是个德云社的编外人员,充其量是助演,还不收钱。
一帮子人里最先走的是于老师,其实也能想到,三大爱好里除了最后一样伤头发之外别个都是伤身的,不算太仓促,可再怎么着也挺难接受,毕竟我混进去那年于老师还分给过我一包烟,虽然没抽,但也一直放着。
这烟还没落灰呢,怎么人就没了。
我一直以为郭老师是在开玩笑,没想到真的喊来了王鹤江,他拎着乐器就来了,我没往过凑,隐隐约约就听着郭老师说了一句。
“我跟你大爷说好的,他走了你吹笙。”
那会儿郭麒麟早就接了手,双肩跟他父亲之前一样扛起了责任,于大爷走后郭老师也不常见了,后来是在屋里头发现的,前一天还好好的,再瞧的时候就已经驾了鹤。
郭麒麟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天津,敛着褂子打算上台,听了这个消息撂了手机就跑,半小时的车楞生让我坐出半世纪的感觉。
他跟我说郭老师是寿终正寝,寿终正寝也好,吃了一辈子的苦了,哪儿还能再让他吃苦,就是我想不通啊,怎么好好的人就没了。
我当年刚入行时候的角儿基本都让霜雪染白了鬓角,高峰走的那天栾云平在病房外边坐了挺久,没说话也没怼人,就是仰头后脑勺靠着墙,抽了不少烟,我以为他得说些什么,可后来他拍了拍裤腿直接走了。
后来平平淡淡了几年,相声也越来越多人喜欢,总教习走后的没几年,阎鹤祥也没继续陪着班主,那年好像断断续续走了不少人。
再之后最撕心裂肺的两次离别,一次是送走了孟鹤堂。
那天北京下了一场雨,天阴的吓人,还不知道为什么停了电,电话突然响的时候真吓我一跳,一般恐怖片里不都这么演的,接下来肯定要出事儿。
我接起来电话看到的来电显示是周九良,一开始谁也没说话,他开口之后声音沙哑的厉害,或许是刚抽完烟吧,他清了清嗓子才又开的口。
“孟哥走了。”
孟鹤堂葬礼那天周九良到的最晚,不知道是谁拜托了入殓师,还给孟哥画了眉毛,这个梗被玩儿了快半辈子,我看着还是很想笑,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眼前模糊什么都没感觉了。
张云雷在孟鹤堂走的前些年也告别舞台了,大概跟孟哥查出来生病同时期,旧伤复发疼到站不起来,郭麒麟劝了半宿才终于把他这位小舅舅给劝服帖了。
最后一场他俩演的学哑语,我用尽毕生手速换来了在台下坐着的机会,他俩红色的刺绣大褂,最后大红的盖头盖在杨九郎头上,庄重的三鞠躬算是把台上的九辫儿送上了尽头。
后来我没见过张云雷,郭麒麟说张云雷不在了,就剩张磊一人待家里,杨九郎说是转了幕后,可我也没再见过他,可能就这么结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