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产物：莫玄羽×金光瑶】清风(4)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野鸡飞上枝头还真想变凤凰，做你的黄粱美梦去吧。”
疼啊，疼，身上的疼痛和心里疼混在一起，莫玄羽再也无法忍受了，他歇斯底里地狂吼，换来的却是更加疯狂的肆虐。
可这回，他的瑶哥不会再来救他了；从今后，他再也没有他的瑶哥了。
恨吗？恨。
悔吗？不悔。
那人白衣练雪的模样那样耀眼，那样深入骨血。那初见时的悸动于他来说是永远的清风吹拂他心中的阴霾，即使便只有他一人在意。
他被人扔在角落，万念俱灰。
有人接近了，瑶哥啊瑶哥，是你吗，是不是你还没有放弃我？
执扇的少年笑着看着他，一如那天金光瑶对他做的那样，轻柔地拉他起来。
“聂…聂公子？”
“想改变吗，玄羽？”聂二公子塞给他的几张纸起先他是看不懂的，却也凭着儿时娘教会他的寥寥数语认出“夷陵”二字。
聂公子对他说了很多，教了他很多。
莫玄羽果然被人遣送回莫家庄，他的结局可想而知。他的娘被刺激得疯魔死了。这世界上唯二对他好过的人，一个是他娘，一个是金家尊贵的新宗主。只不过一个真情，一个虚意罢了。
莫玄羽又回到了那暗无天日的日子中，金家再没派人来过，毕竟因为断袖骚扰同门的罪责不仅羞于启齿，骚扰地偏偏是那位贵人。
可只有莫玄羽自己知道，什么骚扰同门，不过是情至深处，求而不得罢了。可一个疯子的话，又有谁会听呢？
在又一次被莫子渊带人把他的房间搞得天翻地覆连带着把他暴打一顿后，他想起了聂怀桑给他的几页纸。
混着血色的阵法铺满肮脏破落的草屋地上，那总噙着和煦笑意的人又闪过心绪。
“瑶哥……”
不过从此后，这世上再没有把你当做唯一的莫玄羽了。
“吾辈…在此…恭候夷陵老祖魏无羡!”
清风徐来，春光无限；清风消散，水波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