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产物：莫玄羽×金光瑶】清风(2)

“瑶…瑶哥，”莫玄羽嘴里含着血沫，口齿不清，一张嘴和着口水全然流了下来，活脱脱一痴儿，“谢…谢谢…”
“不必。”金光瑶并没有回头，只径直离开。
明月清风本无形，可自那以后，莫玄羽心中所有的美好都有了模样。
金家人发现，被家主带回来的那个傻子最近倒是很喜欢缠着近来得势的金二公子。莫不是转了性，懂了人情也知道就近抱大腿了？向来和事佬好脾气的金二公子自然是不恼的，乐呵呵地带着他闲逛，只是，却也有人总是暗中发现金二公子也会不时扶额，无奈叹息。
想来也是，被一个傻子天天缠着，饶是脾气再好的金光瑶，也总会不耐烦的。
莫玄羽其实知道的，外人眼里风光得意只手遮天的金光瑶，其实过得也不那么舒服。金光善不喜他，金家门生很多都瞧不上他，金夫人和长子金大公子更是嫌他。
曾有一次，月明星稀的月色下，金府奢豪的后花园中，他看到了从来都是如春般的金光瑶，眉目冰冷，戾气肆意，口中利刃教人鲜血淋漓，
“都得死。”
莫玄羽听到金光瑶这样呢喃。
后来的日子过得很混乱，只记得天下大乱，金家群龙无首。金光善死的突然，死的令人难以启齿。不知怎的，金光瑶就成了金家新的家主。
莫玄羽有很久没能再见到他的瑶哥了。一家之主日理万机，焚膏继晷，忙的他连影子都见不到。
倒也不是孤独，聂家的二公子最近来的倒是挺勤。听说聂家最近也殁了家主，聂二公子心神无主，只得求助于与他大哥结拜的金光瑶和蓝曦臣。
聂家二公子倒是小孩子心性，总来找莫玄羽聊天，教了他很多东西，也问了他很多东西。莫玄羽虽然痴傻，但也隐隐知道聂怀桑是个很聪敏的人，他甚至看出了自己的心意，教自己向瑶哥表白。
表白这事对莫玄羽来说似乎过于缥缈了，瑶哥天人之资，怎能容自己肮脏底下的身份玷污？况且，瑶哥他是有中意的人的。
那泽芜君清煦文雅，款款温柔，带着冰雪洗练过得颜色，容貌昳丽，风采翩然。这样仙人一般的人啊，站在瑶哥身边，惹眼的要命，相配的要命。何况瑶哥对泽芜君的笑意是莫玄羽见过的他不同于对任何人的笑，那笑少了几分公事公办，多了几分这个年龄少年郎的风光动人。
莫玄羽对这笑喜欢的要命，却也知道这笑容从不属于他，却也只能偷偷潜在角落看着天人般的二人谈笑风生。
可聂怀桑却跟他说，他二哥脾气好的很，就算自己表明心意他也不会很生气，顶多当了个玩笑话，自己也能趁机探探他的态度，何乐不为？
莫玄羽本就不是个定主意的人，心思还不甚活络，一下子被他说的心动得开了花。
只记得聂怀桑最后告诫自己的话，“玄羽，若是二哥问起是否有人教你这样做，你就直道是自己心血来潮，这样的心意才更显真挚，懂否？”
那天金麟台大摆宴席，宴请四大家族之客。金光瑶作为东家之主，必定纷忙了整天。直到夜色蔓延，烛光微弱，金光瑶才勉强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