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仰杨今天想吃水果
一个温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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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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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靠着海边的栏杆,手中夹着烟卷儿,白烟丝丝缕缕地飘着,过于肥大的短袖衫迎着海风有一搭没一搭的摆动,和来往行人身上各色的羽绒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过于急切地想在人群中找到他——一个一身黑衣扣着鸭舌帽还戴着口罩的小眼睛男人,因此就半眯上了眼睛,盯了许久,终是没看到那人满头大汗跑过来一下打掉自己手中冒白烟的烟卷,嗔怪一声:“说多少次不让你抽烟了,怎么还抽。”,随后皱着眉头展开手中的长袖大衣再给自己披上,往往这时他还会撒娇般撅撅嘴,等的就是那人落在自己眉心的一个吻与一句:“都多大了,咋还跟个孩子一样。”
张云雷觉得那可能是自己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他依稀记得自己是在冬天的旅店里和杨九郎初遇的。
那时的自己有遇寒就腿疼的坏毛病,孤身一人在北京打拼着,有次家里停水停电就出来想找个旅馆想要凑活一晚上,却不料看上的旅店只剩一间房,考虑到只有这家自己能不用有太大破费便勉强答应了与另一人同住和减半的房价。
北方的冬天及其寒冷,尤其是北京,即使张云雷已经给自己加了三层秋裤外加一层棉裤都没能抗住。晚上一点被疼得满头大汗地醒来,“骨碌”一声翻滚到地下,忍着剧痛摸索着拿止疼药,却不料把在一边睡的很浅的杨九郎惊醒,看到张云雷这幅样子先是怀疑这间旅馆是不是闹鬼,随后便帮着他拿药之后又帮着打了盆热水后陪了一宿后悄咪咪加了个微信就没了声响。
张云雷并不怎么想要把自己最脆弱的那面展示给陌生人,但杨九郎似乎是个例外。
因为他身上泛着些许薄荷香气的淡淡烟味,让他不自觉的安下心来。
那之后的三个星期里除了手机微信里多了个联系人证明那天那人存在过以外几乎和平常日子没什么区别,直到那人第一次发信息求助自己。
“我在夜笙酒吧,就要死了。”
张云雷看到之后抱着“报恩”的心态打了辆出租车,推开空无一人的酒吧大门就看到那人正引人注目地半靠半躺在吧台上,左腹部长了个血洞正往外冒着鲜血,眼睛看上去像是闭上的,走进一瞧那长睫毛竟然还在上下颤抖,因此日后落得一人设“杨小瞎”。
张云雷倒也没慌,扯下对方衣物上一块布条围着伤口周边缠了个严实,拾起掉在杨九郎手边的小手枪在自己手中打个圈后随手插进裤兜,打趣道:“胆子挺大啊,敢玩儿枪,也不怕被抓。”
他是打死都没想到杨九郎伤成这样还有力气跟他贫嘴:“你也不错啊,懂这个,看来内天晚上还真找对人了。”
张云雷打了个电话念叨几句便开始闲谈:“嗐,哥哥以前军医,现在不一样混得比谁都差。对了对了,你先安静点吧啊,要不小心随时挂掉。”
杨九郎撇撇嘴便开始闭目养神。
张云雷看着也有些心疼,曾为军人的他自然也挨过枪子,知道多疼,像杨九郎这样打中小腹还是贯穿伤的换作普通人疼都得疼死,他竟然还有闲心与自己闲聊,可见这是受了多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