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魔后裔：深渊篇 Chapter 17 Deadline(6)

高博瞪着她，一起听完金玲接下来的话：“洗澡的事情，高先生只能非礼勿视。即便是乌瑟尔，也没有派人把全裸的地区负责人和嫌疑人绑走的权利。”
柯俊瑶有点说不出话：“小金——你这是——”
“已经冒过一次险，就不会再怕第二次。”金玲的语气变得很急促，“而且我查过乌瑟尔的权限范围，这是它的自动行事指令盲区。法无禁止即可为，不如试试。”
还没等柯俊瑶接话，金玲留下最后的话。
“现在两点五十二。柯女士，四点钟在那里洗澡交接，后续事情等见面再说。”
说完，金玲挂断了电话。
柯俊瑶思考许久，突然开始鼓掌：“不愧是跟着我上过战场的，和原来的我性子越来越像了。你知道小金说的是哪儿吧？”
高博点头。保姆车转弯，朝着金玲所说的地方开过去。
四点钟，两人约定的地方。
柯俊瑶不由得想起高博抢走唐雯珊衣服的那次，只不过这次不知情的人换成了高博。她坐在卧室的床上，收拾着要给金玲的最新纸质证据。
“这个档案袋还挺好用。”柯俊瑶把最后一张照片的复印件塞进去，感叹道。
封好袋子，她将它递给高博。
“洗完澡之后，看到小金出来就递给她。”柯俊瑶说，“刚才和她商量了，小金说还是先后出来比较安全。我就在池子里多泡会儿，反正这地方虽然属于公众场所，却是乌瑟尔自动指令的盲区。”
高博收下袋子，疑惑地问：“自动指令是什么？”
“对非恶魔目标和未知目标，圣殿骑士的处理方式是每次询问地区负责人，乌瑟尔就有一套自己的行事逻辑，面对目标会自动筛选距离较近且处于空闲状态的雇员埋伏。”柯俊瑶解释，“小金说我只要躲在里面，只要别到打烊时，他们就追查不到结果。”
男人拍拍她的肩膀：“注意安全。”
她点头，走出房车。这身牛仔服恐怕就连清晰度最高的摄像头拍摄到，也会让乌瑟尔的AI疑惑究竟是她还是凌萧雪，更何况还戴着帽子口罩。
金玲开着一辆车进来了。柯俊瑶向她挥手，看着她走下车。
“真是把我的思路学到极致了。”金玲在黑色的OL服里套着蓝色的衬衫，更像是还没有沦落为囚徒事柯俊瑶的穿衣风格，“你这趟就没想着安全离开？”
听到她的话，金玲否认了：“不，不然我不会让咱俩分前后出来。最新一批的证据都留着的吧？”
“在老高那里呢，到时候你出去他就会给你。”柯俊瑶回答。
金玲走到柜台前出示购票记录，服务员给了她俩各自的拖鞋毛巾和衣柜钥匙。
她打开柜门，想起什么：“真像咱俩第一次见面那天啊。”
“不过这次是一起脱光的。”金玲解下腰带扣子，“要不是凌萧雪向我问过咱俩那次见面的事，我都想不出这样的主意。”
柯俊瑶脱下外衣：“凌萧雪？”
“嗯，为了确定我是不是真的不相信你是美杜莎。”金玲全身脱得只剩内衣裤，“这孩子是真的相信你，或者说崇拜你。”
随着清脆的关门声，金玲戴上钥匙环，看着柯俊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