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肯斯坦与他的怪物(5)

‘‘听起来还是医学。’’
‘‘这就是我要说的重点了，外经中的那种方法，似乎涉及某种不可知的、神明一般的存在，古籍中对祂的记载只有一个称号
——万物之始，死亡之终。’’
‘‘真是匪夷所思。’’此时斯卡的笔已经完全停下了，谁能想到，中国最早的医学典籍竟与神明有关，斯卡嘶哑着声音道，‘‘感谢你的协助，我会尽快破案的。’’
挂断电话，斯卡又整理了一下刚才所得的资料，随后出了家门。
案子，对杰诺的武断判断，神秘的宗教知识，太多太多难以理解的事情，将斯卡的脑子搅得一团乱，以至于斯卡的意识都开始犯迷糊了，现在的他，需要去透透气。
夜晚的伦敦，冷风扫过斯卡的脸，稍稍缓解了心中的烦闷。
迈出脚步，斯卡试着让自己不去想那些烦心事，然而越是这么想，那些事越是在脑中挥之不去，被冷风吹醒的意识再次开始混乱，思维仿佛陷入泥淖，难以运转。
当他终于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走了很远的距离，从周边的路牌和店铺判断，自己现在正处于白教堂区。
斯卡茫然地看着四周，他的意识又开始模糊，昏暗的街道开始发白，身体失去平衡。
斯卡瘫坐在地上，在自己完全失去意识前，他看到一个手持刀刃的人影正向他走来。
四 真相
1988年9月8日7点。
在闹钟的催促下，斯卡从床上爬了起来。
洗漱、换衣服、吃早饭、去警局上班，又是忙碌的一天。
‘‘兰瑟，为什么同事们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傍晚，斯卡结束手头的工作，问道。
兰瑟叹了口气：‘‘你觉得你昨天干了那种事，别人还能怎么看你？’’
‘‘嗯……啊，对，当时我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竟然开始怀疑自己人了，等空下来，我得好好的道歉。’’斯卡想了一会儿，说道，‘‘那么我先回去了。’’
‘‘再见，斯卡。’’
在告别同事之后，斯卡买了点吃的，随后便向家里走去，而在斯卡刚踏进家门，电话铃就从客厅传来。
放下手中的袋子，斯卡接起电话，路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语气中带有明显的慌乱和恐惧：‘‘斯卡，你听我说，不要再查这个案子了，无论如何也不要继续查下去！’’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斯卡问道，‘‘别太紧张，慢慢说。’’
‘‘不，没有时间了，我只能告诉你，千万不要再查了，真相不是你可以知道的。新开膛手的真相，我必须把它封锁在小范围之内！一切的事实，不应该被公布！’’
‘‘到底怎么了？喂！路德！路德！’’斯卡大声呼唤着电话的另一头，然而对面已经没有了声响。
正当斯卡准备赶往路德家时，电话另一头又有了声响：‘‘你好，斯卡·杰特。’’
‘‘你是谁，开膛手吗？你把路德怎么了？’’斯卡快速镇定下来，一边问，一边记下声音的特征。
‘‘开膛手？哼，有意思。’’另一头的声音充满了讥讽，‘‘如果你想知道真相的话，就来路德家吧，我在这里等你，多带几个人也没关系，前提是你们能够接受一切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