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帝都风云》新政权的一天

《藤原王朝衰亡史》节选
凯撒里昂·帕里奥洛加斯·尤里乌斯-克劳狄乌斯（著于流离历750年）
“政通人和，百废俱兴”
每天早上8点，凯撒里昂从自己那不大的房间里起床。和旧时的规矩一样，绝大部分官员都要在国王殿下起床时间前就起来已做好准备，只不过现在这位有一些不同：祂有时候会起的更早，在自己的房间里寻思着一些政策，等待的凯撒里昂的到来。
壬鸟的一天则一般从8点半才开始。有时候祂刚起床的第一句话就是政策，这时凯撒里昂必须立刻记下来。还有些时候壬鸟会半夜睡不着，就去敲凯撒里昂房间的墙，于是这个可怜的史官只能忍着起床气记录下国王夜里的思绪。祂们俩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凯撒里昂的卧室在旧时是国王贴身仆从的卧室，壬鸟撤销那个没用的职位，同时另一个原因时祂找不到合适的封地给予这个必须在时刻自己身边的臣子。
无论如何，早上九点开始，正式的工作就开始了。早朝不付存在了：“那没什么用，浪费所有人的时间，除去那些紧急事务，所有事一律在晚上通报。”壬鸟会趁着这段时间食用早餐，同时听着几个官员上报的一些事务，如果这天的有人来朝见（一般是外国使臣或是一些民意代表），祂也会选在这个时候进行，因为这样可以省去一些时间与钱。
钱！对祂而已，可以“动用”的钱实在是太少了！壬鸟作为国王的工资大致是每月400万，和先王一样，可后者每月的花销确是祂工资的4—5倍！在旧时，国库往往被用于购买大量的奇珍异宝。而壬鸟的钱被用在什么地方了呢？公共建设、资助平民、补助经济，唯一真正为祂自己所准备的开销只是给自己准备糖果的钱。而且常常不够用！那国库的钱呢？“国库不是朕的私有财产，或者国民的，是为了平等有效地再分配而存在的！”祂这样要求的自己，也要求着其他人，就这样，光是祂自己就能每月剩下200万用作其他用途。
先王几乎无限的浪费使得帝都的经济处于崩溃的边缘，金币的含金量大幅注水，通货膨胀极高，帝都与外国的交易基本上要靠酒来完成。为此祂必须剩下足够的钱用以恢复经济。维持皇宫的排场依旧是开销的大头，但其花费却不到旧王室的四分之一。同时省钱的方法还有很多，先前的国王一件基本上不会穿第二次，可壬鸟却可能穿上好几年，狩猎大会基本不再举办，宴会也只会在有“真正值得庆祝”的时候才展开。此外还有人，几乎饱和的宫廷少了将近三分之二的人。女仆、厨师、没什么用的贵族...帝都议会的议员数量被裁减了五分之一，大量连政府基本运作都不知道的纨绔子弟被逐了出去。甚至连帝都宰相这个职位都不复存在，“这个职位的任务几乎只有代表国家和签字，我不需要一个听话的传令员把我说过的话重复一次，更不需要一个擅长中饱私囊的家伙在我工作时从中获利！
这种好吃懒作的肥猪必须滚开！”祂身兼数职，手下们也不一例外，赞良除去本来的职位外，还继承了壬鸟过去的所有职位，凯撒里昂不仅仅是史官，还是抄写员、宫廷顾问、外交人员、甚至还是宫廷卫队的首领——这是祂自己要求的，因为这样祂可以有一个不用上战场的军衔，只不过祂自己可能不清楚这个职位会彻底改变帝都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