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同人】《深夜食阙》：夜深的酒馆，自然欢迎很多人(3)

“？”
“于我等而言，全即是一，一即是全。”
“？”
“万众，其实这里炼金术的知识也不是很普及……”
“老板，你和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大凤满头雾水，她发现酒保在旁边一直以一种微妙的态度应答，想必他肯定听懂了其中意思。
“长话短说，万众一体是以群体的方式存在，它是心意相通的集体智慧，拥有许多个体。在你面前的，只是其中一位个体。”
“嗯，听起来和塞壬很相似。”
大凤瞧着埋首肉堆的老鼠，摇了摇手中扇子。她觉得全副武装、神鬼莫测的塞壬和这家伙放在一起讨论都掉价。
“大凤小姐，可不要以貌取人。万众可比这个星球上大多数个体聪慧，就算是立足于天才巅峰的人类，恐怕也没几位能媲美。”
“哈？”
大凤露出类似发现指挥官床底有着别的舰娘本子时才会有的震惊表情，皱着眉头在一人一鼠间扫视。
“真是缺乏教养。”
“呵，小小家伙讥讽起人倒是不弱，希望不会只有嘴上功夫……”
“铁皮脑袋，我等可不屑信口开河，足有能力踏平满是铁皮和直立的住所的。”
“你要是敢碰指挥官一根汗毛，我就让你试试在油锅里游泳的滋味！”
“我等看来，被直立的二足动物当做武器，还一心爱慕的铁皮脑袋才是不正常！”
酒保倒是佩服两位来自不同世界的人，竟然能因为激烈的口角很快产生默契，能明白各自的话语意思，还对答得如此流畅。平常时候，没他从中多翻译几轮，是不可能交流得如此顺畅的——虽然方向有点不对。
万众一体反应如此偏激也是情有可原。
它们本是被某种主脑奴役的侦查工具，结果在群体壮大时智能也获得了提升，阴差阳错间抵御住了主脑的精神控制。它们最终摆脱了主脑，发誓要把曾经奴役它们的主脑啃成碎屑。所以万众一体特别无法理解作为武器诞生的舰娘，为何会对奴役她们的人类，尤其是让她们上前线作战的指挥官如此言听计从，甚至投送怀抱。
“我很高兴二位能谈得来。”
“谁会和这种下水沟的老鼠聊得来！”
“假正经的，这玩笑可不好笑！”
“好好，当我失言了……”
酒保举手示弱，转过身去，在平坦的铁橱子上点了几下，
“这份浓汤就当我的赔礼了。”
说话间他从平整光洁的厨灶上端出两盘纯白的奶油蛤蜊汤，放到二位面前。奶油与土豆混合的浓汤包裹着咸肉与香葱丁，香葱海苔碎点缀在上。香脆的空心面包盛着汤汁，发出松脆的浸没声。
“虽然旁边有老鼠吃同样的东西有些让人不舒服，但老板的手艺足以掩盖这不愉快了……”
大凤拿着勺子，把松脆的面包皮连同浓稠的奶油汤一起送入嘴里。幸亏这里没有指挥官，否则这份普通的菜肴恐怕会被吃成少儿不宜的模样。
“吾等身边有汝这般不识好歹的家伙，才是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