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青春的杂谈
有人委婉的暗示过我,也兴许是在指责我年纪轻轻过分消极,宅,没有年轻人青春洋溢的气息。换用宫崎骏的话我想我是有青春的,毕竟我时常会感受到莫名的痛,这种痛在消失后的自省中会明白些许,但依旧处在朦胧与不朦胧的莫名之间。我还是在用一种青春色彩的情绪在看待事物,只是在他人眼中的“该有的青春形象”里这种思考色彩显得畸形,会有人夸一句成熟,也会有人难以理解甚至说几句难听的。
但事实上类似我的人不在少数,比我过得内心更挣扎更痛苦的人也有很多,我很敬重他们。而看起来有了所有青春该有的模样的人的笑脸背后也仍然是充斥着混沌,有完全虚伪的,有拼命迎合的,也有懵懵懂懂只有假面是真实的等等。
我遇见的人不多,毕竟过去我没有什么社交,而现在也不喜欢去主动社交,我希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量避免自己利益社交的行为,多留给自己一点空白的地方去独白。这必然会让我在人海中多一团阴影,而这仅仅只是一种生活方式而已,我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把身边的人和事思考清晰,我现在所进行的读书的意义也只是在于帮助我思考清晰而已。
真的了解我的人会知道,我看起来好像了解的很多,但我的生活刻影确实单调,我自己都感觉微风不起波澜,没有什么浓墨重彩的笔调,这与我性格的怯懦和凡事求稳妥的行为前提有关。所以与那些热情洋溢的青春相比,我会显得无趣,沉闷,而和那些真正披有血和雨的色彩的青春相比,我没有足够的疼痛,苦楚和忧郁,我没有经历过很多生离死别,大悲大痛,也没有一直生活在那些让人产生扭曲的环境中,相反,我生命中遇到的大部分人都足够温柔,要说声抱歉的是我还没有回报有足够对等的可供察觉与衡量的善意,我常常思考,我这样的性格与行为方式不足以给一个普遍认可的出人头地的名头,是否会辜负这些善意。于是我后来常常会拒绝,但慢慢又明白,有些人的善意自己根本拒绝不了,这是我个人与社会人格的博弈,也是对善意带来的负担的一种规避。
我给自己的青春定义就是江南阴天里的小巷。但正如城镇化的脚步一样,我这样的小巷正在慢慢被街道蚕食,现在应该要说鲸吞了,过去只是跑出去和外部入侵,现在是里外兼营。以后的小巷可能不复存在,可能会变成城市里某个僻暗充斥着腐臭的巷道,也可能变成可圈可点的景点被保留下来,但热闹本就不属于小巷。
前些天听朋友说了在入党推优会上有老师提出了一个问题:如何看待当代90后普遍缺乏信仰的问题。我当时想,在物质不足够维持基本生存的年代,信仰这个词或许没有现在内涵丰富,而学术上的信仰地位太高,用来要求个人不切实际,对于青年人来说,有信仰用目标来说才更准确。如果过去的信念是活下去,那么由此蜕变而来的信仰会比要求质量蜕变而来的信仰缺乏变化。信仰不是单一单调的,主张个人信仰会越来越多,宗教教派也会慢慢势微,至于大统一的至高理想的信仰先撇开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