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花/绒卷］《赌》第二章

“小朋友，还是回家吧。”
迅猛的拳带着呼呼风声迎面袭来，这么近的距离，突然的攻击让华少躲闪不及，但仅仅从这一拳出的角度和速度，华少觉得自己这一拳没有白挨。
撞击的力道带动整个身体瞬间倾斜，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类似破裂的疼痛，腥甜的血从华少嘴角蜿蜒下来。
看见变故的保镖们冲了上来，将绒围攻，将其制住，动弹不得。
“好了，放开他。”
华少接过手帕，擦拭着自己的嘴角。
“你的速度非常惊人，但拳头不够硬，否则应该可以打断我的鼻梁。”
绒艰难地撑起身子，他刚刚在群攻时候挨了不少拳头，嘴角也在流血，但眼神充满挑衅。
华少终于正眼打量了眼前的这个同胞，这个人不同于一般人的苍白无力，也不同于肌肉一团团隆起的普通拳手。在北美这边的黑拳市场，往往华少不会考虑亚洲人的。
但是这个小孩的骨架，关节，和拳头都是一流的，虽一身伤，略显狼狈，但仍像丛林中慵懒的花豹，散发着一种震动人心的野性之美。尤其是那眼神，即使处于下风，也不会有丝毫妥协的退让，让人好奇什么才会让这眸子蒙上不一样的光彩。白皙之上，覆盖着一层彷佛是珍珠发出的光泽，青春和热血埋藏在下面，也许只要轻轻一划，就会蔓延出来。
好久没有碰到让自己感兴趣的人了。
“我可以培养你。”
“但你要清楚，这段时间，你的一切，甚至生命都不再属于你。”
“当然，结束之后，你会得到可观的收益。”
“我对钱没兴趣。”
“可以，”华少说，“训练结束，只要你帮我赢得十场我们安排的比赛，你就能恢复自由之身。”
“拿合约吧。”
华少朝身边人示意，手下把合约拿了过来。
华少把纸和笔推向直立在桌前的绒。
绒垂眼扫了一眼合约，不作犹豫就签上了名字。
“华绒绒是吗，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拳手。”
“只是好奇，你可以不回答。”
“为什么要来这，你可能会死在这里。”
他看见那双乌黑的眼睛里射出憎恨的光芒，渐渐的又被眼睛的主人强压下去，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为了变强。”
人走后，房间里只留下一股若隐若现的少年的味道。
华少扔开擦伤口的手帕，惬意地坐回位置。
这似乎会是个有趣的游戏。
_
“列车马上到站，车门附近的乘客”
“为了您的安全，请勿靠近车门”
“说的就是你吧，老师。”
绒把站在车门附近，完全没有自觉的人扯到自己跟前，卷儿身形有些不稳，侧身撞上了绒的胸膛，慌乱中抬头，对上眼神。
“怎么是你?”
“你选过我的课吗?我怎么没见过你?”下了地铁，卷儿回头问跟在自己身后的人。
“我刚转校过来。”
“呃，好吧。”
“那天在酒吧……”
“那天有发生什么吗?”
“哈哈，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