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第七位英灵（2）(3)

“你这样可是会错过好戏的……太心急可没什么好处。”Assassin笑道，“我想你应该注意到了，Rider。Lancer把他的武器当成消耗品，妄图用数量压倒Saber那把剑的质量。老实说，我从没见过这么……奢侈的战术。他应该有一件能分裂很多次的武器……或者干脆就是一个庞大的武器库。”
Rider没有多看他一眼，转身背起行囊准备离开。不知何时，在他的行囊上多了一根鲜艳的羽毛。羽毛的顶部像针一样扎在了行囊上，刺出了一个小洞。如果是羽毛的根部就算了，可是为什么顶部……
或许还是不要留在这里的好。Rider警觉起来，用木杖挑起行囊快步离去。今晚的主角是Lancer，上演的戏剧是Lancer与Saber的初战。应该会有更多的Servant会被吸引过来。自己……还是暂且先撤退吧。
眼见Rider背着行囊消失在黑暗里，Assassin叹了口气。自己又不是来打架的——纯粹只是被行囊里涌出的酒香给吸引过来的。现在，除了继续看Saber与Lancer打架，还能干什么？
Assassin掏出一个水晶酒壶，猛灌了一口。总是这样，来到这个世界后，自己的记忆始终处于混乱状态，就好像从来都生活在同一天……与其浪费时间苦思冥想，还不如先喝点酒冷静一下。
说起来，Saber的那把剑，好像在哪里见过……
Lancer与Saber的战斗依然在继续。面对Saber凌厉的攻势，Lancer似乎除了后退和换武器之外拿不出新的办法。在连续斩断了几十根枪后，Lancer的体力已经开始见底，而Saber却完全没有停手的冲动，长剑也愈发明亮，仿佛燃烧着冰蓝色的火焰。
Lancer突然向后跳去。Saber像是抓到了机会，上前一步，对着Lancer的侧腹劈出一剑——
“起！！”Lancer高呼，那尖利的声音迫使梅娅捂住耳朵。
十二根红黑色的长枪从地面上窜出，将Saber牢牢锁在原地，其中两杆刺进了Saber的腹部。Saber的剑锋距离Lancer的腹部只有一指距离，却被Lancer手中的两杆枪牢牢卡住了长剑护手，不能再前进分毫。
“精彩。”不远处，Assassin小声赞叹。
“你……到底是什么。”
虽然制住了Saber，但Lancer并没有立刻上前补刀，或许是刚才Saber凌厉的攻击还让他心有余悸吧。
“Servant·Saber，这次圣杯战争的英灵。和你一样，Servant·Lancer。”
Saber原封不动地把Lancer的嘲笑还了回去。Lancer的情绪有了些许的波动，一张鸟脸显得更加可怖。
“再怎么说，我的枪也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武器，绝不可能一击就被斩断。”Lancer轻轻敲击两把枪——货真价实的金属撞击声，“你的剑，到底是什么来头？”
Saber露出一个苦笑：“我还想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