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路灯》九辫-九
哗哗哗哗。。
“唉,你听说没有”
“什么?”
“杨九郎明天要来咱们剧场演出”
“不能吧,不是听说他在南京照顾内谁呢嘛”
“怎么不可能,我都看见队长说要给他划份儿了”
“也不知道这上咱们这演出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张云雷出事儿以后,他照顾这些日子,师傅肯定是见着他真心了,看他也不容易,自己小舅子以后要是不能上台了,看着谁顺眼,想着以后再挑个搭档呗,这是欠人家杨九郎一个情,只有他开口,肯定是全德云社可着他挑呗”
“不能吧,都好几年的搭档他要是看上了,还能给他说拆就能拆喽!”
“我觉得靠谱,不然干嘛不继续照顾张云雷,上咱这来演出”
说话的两个人洗洗手出了洗手间,杨九郎本来想今天过来先熟悉熟悉剧场。人有三急,本来这些日子有些累了,上着厕所都要睡着了,没成想让他给听见了。
其实人家说得也合情合理,得理解人家,师傅常说存在即合理。更难听的也不是没听过。
第二天,晚上。
“给大家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是***,我旁边这位叫杨九郎”
“是。”
”之前的搭档叫张云雷。”
“不是之前,一直就是”
人家说什么是人家的自由,自己得表明自己得态度。
想想自己是打什么时候开始想说相声的呢,大概是上学的时候一直当搞笑段子听相声,听着听着发现一遍遍听同一段相声每次感觉都不一样,哪怕是同一个人说的同一段相声也觉得特别可乐,当时就觉得特别酷。不像班里,只要大家听过的笑话就基本上不会乐了。
想内时候哄班上的漂亮女孩儿高兴可真不容易,好像比哄现在床上躺着的内个还难。
说到张云雷啊,就想起来这些日子的临时搭档唱的都什么玩意儿,比我们角儿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