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灭】有美峨眉子-08(2)

“你是……”为了他吗？
“是什么？”
她眼中平静好奇，如同以往一般，除了对他这个师兄的尊敬外，毫无其他。
他终究不愿将这话说得难堪，归根结底，这是她与他两个人的事。
 “你是，要违背师命吗？”
少女愕然，她认真地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只是师父的希望罢了。”
“既无见证，亦无庚帖，算什么婚约呢？对不起，师兄。我原以为……”如同他的欲言又止，方艳青也压下了这句话。
“师兄，你是峨眉派的大师兄，是弟子们的掌教，将来也是我派长老。”她还想说什么，只是少女并不善言辞，还是止住了话头。但是孤鸿子能看出，她的确真心实意承认他对门派的贡献，也确确实实信任并依靠着他。
只除了，不会是你的夫君，对吧？
他将涩意压在舌尖，没有开口。
“至于师父，她说要我找到屠龙刀，将峨眉发扬光大，还有光复汉室。没有一条，是说我必须要和你成婚。”
她又道。
听了这话，本来打算转身离开的孤鸿子，忽然感觉一股怒火直冲心头。他原以为自己能接受的。她那样天真美丽，可一字一句，为什么只会说有多不爱他！
“那你要和谁成婚？那个魔教妖人吗！”
“师兄你！”
“不，师妹，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他很快后悔了，为自己的失态致歉。
她初时十分生气失望，但见他如此，也没有再说什么。终究二人自幼一同长大的情分不假。他一直照顾她，关心她，就像一个负责的哥哥，连她真正的俗家兄长都未能如此。
“师兄，是我不好。”
但是她至始至终没有否认，她的确是想同那个年轻英俊的少年一起，相依相伴，度过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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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女子的惊天一语，让男子蓦然转头看向她。而她并没有和他对视，只是看向前方。
“你想起来了？”
他一字一句说得缓慢，饱含苦涩。
“是的。”
又是沉默不语。
片刻，女子道：“你不解释？”
“何必呢？”男子苦笑道。
“若你有苦衷，是该解释的。”
“你既不信我，我便没有必要解释。”
二人几乎异口同声，电光火石间，俊雅的白衣男子忽然笑了。
“你没有想起来。”
他笃定万分。
这下换成女子惊讶了，她几乎以为他相信了。方才，在某个瞬间，他也确实信了。
她疑问的眼神落在他的眼底，他定定地看着她。最后，他道。
“若你想起来了，不会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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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我出去几日。”
师兄妹之间一场纷争化于无形，只是孤鸿子忽然更忙了些，方艳青觉得他似乎在避着他。
这点她原先可能不懂，但是现在经过了与少年的种种，便明白了一些，于是，也不催对方做些什么。慢慢来吧，他们即使不是夫妻。十几年的情义终究还在。
直到，孤鸿子向她借了倚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