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堂】如是颠簸生世亦无悔 一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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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古时候那些帝王君主为博自己心上人一笑,那算是干多了荒唐事情。干的不好了,国家灭亡了,那女子变成了妖妃蛊惑人心,把帝王迷的神魂颠倒不肯好好执政,做好了,那便是流传千古的佳话,人们只能羡慕这般痴情的人,为了心上人做了这般荒唐事情。
周九良他就是一介凡夫俗子,不是什么帝君,也不是什么文人武将,但是也算生在一户好人家,算是一家公子哥,不是京城里大富大贵之家,只是日子也算宽裕,勉强攀得上一个皇亲国戚。父辈是木匠,做的三弦琴更是无人能敌,便也给宫里的琴师,修琴或者定做新的
他们周家原本并不是京城人,是做落在距离京城需要半日马车的一个小镇子上,在那里周家算是大户人家,邻家是书香门第,只是到了这一年有些落败,未能金榜题名,靠着祖上留下的钱财做点小生意。他家只有一个儿子,长的好生俊俏,就连女子见了都要多看几眼,满眼的嫉妒。
只是此家少爷性格与他相貌确实有些出入,他总是不肯听他爹的话静下来读读书等到上京赶考捞个一官半职的糊口,官场险恶他已经从他祖辈那里听闻,他们现在家道中落也有其中原因,文人墨客多了不免都想献媚,也便有了勾心斗角,文客不如武将勇,朝堂之上便有些文人张不开嘴,唯恐自己冒犯了圣上,有的文人却在朝堂之上夸夸其谈,他家祖辈勤政廉明却引来众人的排挤,只是一贬又贬,心里难免有些无法承受,就抑郁而终。
孟鹤堂认为,朝廷里就是一趟浑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可又有谁分的清这些,那朝堂之上说了什么忠言遇了昏君,惹了杀身之祸岂不是得不偿失。
虽然他不愿意死读书,但是却也是个学习的好苗子,但就是记性稍微差了点,叫他背个诗词,总是会从这句串到那句,背诗词上虽然差了点 但是在模仿上面也是无人能比,学小动物那更是惟妙惟肖。
那日这平静至极的小镇上来了一个戏班子,班主带着一家人收了些个徒弟沿路卖唱,养活了这个戏班子。只不过那时候的戏班子都是消遣娱乐实则粗俗,难登大雅之堂,也就只在民间到处演出,有幸的还能被茶馆请去演出了。
这次演旦角的是个皮肤白净的小娃娃,十来岁就把戏里的人物演的淋淋尽致,举手投足之间也全是韵味,孟鹤堂在下面看呆了,他觉得当个戏子可比当个傻书生来的有趣,台上的人嗯嗯呀呀的唱着,台下人的心思也跟着转。
“九良,你说我要是去跟了那戏班子,我娘怎么办。”孟鹤堂看了演出后就跑去找了周家小子,两家关系甚好,两个孩子更是一起长大的,孟鹤堂年纪稍长一些,十几岁的少年皮肤白净,声音也清亮,是十里八村难得一见的少年郎,周九良家对他就是放养,小时候穿着开裆裤的时候就像是小尾巴一样跟在孟鹤堂身后,每次还软糯糯的带着尾音喊人“哥哥”,长大点就变得干脆利落多了,七八岁的少年追在另一个少年身后脆生生的喊着“先生,哥哥”,年纪在大一点,少年身后的小尾巴没了踪影,少年却成了小尾巴,总是黏在邻家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