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qua之死(3)

看到了这个女人在演武场炫耀自己武技时得意忘形的样子
看到了自己给尽所有提示仍然解不出题目时那个女人恼羞成怒的样子
看到了床底之间因为世俗而困时那个女人异常娇羞的样子
……
烟雾散尽，上面的形象都消失了
那个勇武的少女终于倒下了，她手中的刀深深地插入雪地里
靠着武器的支撑，她才勉强保持住半跪的姿势
她的呼吸又急又深，已经是进去的多，出来的少了。
但是她终于开口了
却不是大名希望听到的回答
“足下是神楽家的家主，臣是湊家的女儿”
大名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冷冷地回答道
“从今天开始再没有湊家了”
女将艰难地喘了几口气，又把刚才的回答重复了一边
只不过这次没加敬语，也没用尊称
“你是神楽家的家主，我是湊家的女儿”
“好 好 好”
大名气急反笑
她连到三声好，转过身去，再不看这惨烈的战场
于是，大名走了，火枪队走了，武士们走了，足轻们哄抢了会儿剩余地财物之后也列队走了。
峡谷又恢复了平静
漫天的雪花掩埋了折断的兵器，掩埋了尸首，掩埋了血迹。
一切平静如初
只是僻静的某处多了一座半跪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