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叠(3)

‘什么工作这么神秘啊，还有这硬性要求。’
‘开创一个未来，’
‘好久不见了，能出来吃个饭吗。’
‘你在哪？’
‘还能在哪，杭州啊。’
‘我们天各一方，我回来时来找你。’
‘……’ ‘好的’
差不多六年没见到柳絮了，还真不知道她这些年去了哪里。
一个月后我便回到杭州。刚想给柳絮打个电话，手机便响起来了。
“何老师，今天可否出来一叙啊。”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是南天门的千里眼告诉本仙女的。”
“吃什么？”
“本仙女请你吃火锅。”
挂了电话，微信上传来一张3维图片，我点开后，左右滑动看了看里面的场景，她在一家火锅店前，笑得很灿烂。
她变得活泼了。
我们找了家火锅店坐下，一边吃火锅一边扯着蛋。
她被鱼丸烫了下嘴，就急忙喝了口西瓜汁，又被西瓜汁呛到了喉咙，便不停的咳嗽，眼睛里还擎着眼泪。
“你也太急了，这可吃不了热豆腐。”
“你可不知道，我在西藏援教，那地方可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羊肉就是牛肉。”
“你的皮肤很好，不像是去了西藏。”我说道。
“那是因为我保养的好。”她继续吃着鱼丸。
我点点头“那你现在打算做什么？”
“还没想好。”
“不干老本行了？”我问道。
“没意思，人生不该如此。”她看着我说道。
我夹起羊肉，沾了沾酱：“你说的有那么些道理。”
“你……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她问道。
“不能说，就是造东西呗。”
“哦，政府机密。”
吃完了火锅，柳絮说她好久没看电影了，让我陪她去看电影。
今天不是节假日，电影院放着一些国产恐怖片，我俩在里面美美的睡了一觉，直到保洁阿姨将全场五名观众都叫醒。
我回来也就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我回了趟老家，处理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 军队的人每星期都会找我聊聊，最近干些什么，与什么人见过面。
我知道，这不过是保密条例的后遗症。
但是到了今天，不同的事发生了。
“机器被偷了。”
眼前这名军人说的很平常，就好像每天都在发生一样。
“你们不着急吗？”我问他。
“不急，反正都是自己人干的。”他显得很悠闲。
“你怎么肯定是自己人，或许是他国特务呢？”
“我无法告知你真相，但是还请你这段时间随我们走一趟。”
“这么急吗？我学校的事还没处理好呢，明天怎样。”
“不需要，我们已经帮您办好了。”
这名军人我认识，大西北的研究所时常见到，是负责安保工作的。六年前就是他来找的我。
我坐在车里，问了一个很久的问题∶“是你们偷得吧。”
“教授不愧是教授。”
“为什么这么做？”
“派系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