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地平线 同人 《永恒之夜》第三章：Stay Alive(5)

“我……开枪杀了人。”
“咳咳……”阿特曼在剧烈呼吸下咳嗽了两下，“好吧，你知道自己做了啥。”
莫尔尔沉默了一会，说：“我很抱歉阿特曼，我当时实在是被激怒了，我不敢想象他们还对多少人下过手……所以我开了枪，未经审判地夺走了他们的生命……但我也希望能保护我们自己……”
阿特曼看着她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但是我不是个圣母婊……”
莫尔尔对他完全不在意有些惊讶。
阿特曼接着说：“也许我们俩都不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严重而可怕的事，也许就是因为我们太年轻了。”
“听一个14岁的男孩这么说很古怪，你知道吗？”
“马上就十五了！”
“我希望你没拿虚岁计数。”
作为孩子，他们毫无负担地接受了他们的罪行，或许正是因为这点：活着的人无法感受死亡的悲哀。然而此后每当莫尔尔回想起这一切，她都会不由自主地思考，是否她的人生就是在为这赎罪——尽管防卫过当并非罪孽。
两人一边聊，一边向着他们最初的目标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