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地平线 同人 《永恒之夜》第三章：Stay Alive(3)

这件事几乎让他的大脑绕成了一团浆糊，为了解决这个可能让他难以释怀的问题，他打算直接对莫尔尔发问：
“尔尔姐，你打算参军吗？”
“恩？你看到了？”莫尔尔有点惊讶。
“我看见了，我感觉你很有意愿去参加他们……”
“没错，是有点想去……我相信那里我们不用在救济点前排队领食物……但是我不能去呀，你还在这里呢……”
“你不用管我的。”
“你自己也知道这不可能，对吧？”
“……”
“没关系，就维持现状吧……”莫尔尔说，接着又小声补了一句，“就像我以往常做的那样……”
……
阿特曼沉默了一会，把话题引导了轻松点的话题上：“话说……前几天是圣诞节呢，我没看到这里的人庆祝——连口头上的问候都没有……”
“情况糟成这样，谁也没心情吧……诶，不对！”
“怎么了？”阿特曼被吓了一跳。
“没什么……只是我想到俄罗斯人本来就不应该过12月25号的圣诞节……”
“为啥？”
“因为东正教的圣诞在1月7号……”
“哦？那到时候极夜已经结束了？”
“应该是吧……”
“那么相对于降临在黑暗中的天主教圣诞，东正教的圣诞才是光明呢。”
“我可不觉得上帝、耶稣之类的和光明有什么关系……”
“神说要有光……”
一颗照明弹突然划过天空，将这片街区照亮。
“……然后就有了光……我可真是个预言家，没准我就是神呢，尔尔姐？”
“那就带我们脱离苦海吧，阿特曼……”
阿特曼愣住了，如果是以往出现这种巧合的话，他俩一定会笑得前仰后合。但这次没有，莫尔尔注视着被照明弹的光芒照亮的黑暗角落，那里站着不止一个人。
“路西法挡在前面呢。”
12秒后，照明弹在空中燃烧殆尽，只剩下闪烁了几下的红光在空中无力的挣扎了几下便熄灭了。
“他们真的很乐意打搅星空的雅致，对吧，孩子们？”
莫尔尔回头看了一眼退路，很遗憾的是，已经有两个人堵住了那里。
“我想星空可没兴趣看一场不对称的劫掠，先生。”莫尔尔冷静地回答道。
“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小姑娘。我们只不过是大街上期许着几位善良孩子施舍的乞丐罢了。”一位男子从面前站的三人中走出一步，“你们能拿到更多的补给对吧？”
“现在看来很遗憾的是——没错，不过我倒好奇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去领取补给，先生。”
“开玩笑，丫头，军队在拉壮丁呢！他们就算不把人拉去当兵，也会要求我们在零下二十摄氏度下去给他们修防线！我已经不年轻了，受不了这种折腾……”
尽管阿特曼心中愤愤地说：那您倒是有力气恃强凌弱呀！但迫于压力，这话可不能说出口。
“我想我们恐怕得牺牲点东西了，对吧，尔尔姐？”阿特曼用中文小声问道。
“尽管我不太甘心退缩，但当前看来如此。”莫尔尔同样用中文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