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城] [马峰x张亦] 生日快乐(3)

“张亦，山高水长，何处没有容身之处？”
“走……哪有说得那么轻巧？杀了他，我们镖局上下几百号人都得死！”
“对！你你你杀了我，你！还有你们！都得死！”
马峰那双舞过棍摸过枪的手开始颤抖。
是，杀了他，镖局几百号人都必须离开。
值得吗？
舍得吗？
女人肝肠寸断地哭声将马峰拉回现实。
马峰的眼圈的确红了。
“你杀了一个人，杀你，只是偿命而已。”
手起刀落
马峰扔下血迹斑斑的花枪，解开太平的马鞍，翻身上马：“这个人，我杀了，有人问起，就说我——”
他将目光投向张亦，一字一顿地说，“——不、听、张、亦、劝、告。”
他好像又说了什么，但是大家都在连出两条人命而震惊，没有人在意。
张亦握着长枪的手一紧，手心早已布满冷汗。
他当然听见了马峰说得什么，是今日还没有来得及的——
“师兄，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