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巫山便是云 【张云雷同人】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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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玖蓁扭头看着专心说着贯口的张云雷，什么时候他会回去，回德云社，回到属于他的舞台。
“你是学相声的吗？”
张云雷停住了嘴，刚刚还亮着光的眼瞬间就暗淡了，“是，原来是的。”
“为什么又不说了呢？”
 “倒了嗓子，没用了。” 张云雷低头看着地上，眼睛失去了焦距，好似在想什么，“那你，一个女孩学贯口做什么？准备说相声？”
 “对，我想学，我想去德云社！” 顾玖蓁看着张云雷，故意提德云社。原来是倒了仓，每年园子里有些角儿的徒弟就会因此离开。
“德云社可不收女徒弟。”张云雷轻轻点了一下顾玖蓁的额头，“你也是想瞎了心。”
顾玖蓁捂着自己的额头，“你怎么知道呢？郭老师可能看我天资聪颖，就收了呢？”
“天资聪颖？你连这地理图都背不下来。”
“我总是要去试一试的，既然你会，你就教我，我给你开工资。”
“我教你，不要钱！我到要看看德云社到底收不收你。”张云雷只当这个女孩是在说笑话，他从那出来，还不知道规矩吗？
“对了，你说你倒仓了，你在酒吧唱得不错啊？嗓子又好了？”
“没，”张云雷摆了摆手，“不如原来了。”
顾玖蓁看张云雷不想聊下去了，也没有再说话。抱起了放在亭子里的布袋。打开了布袋，露出来三弦。
“呀！你还会这个呢？”
顾玖蓁挑了挑眉，“当然，这才是我的老本行。怎么，你也会。”顾玖蓁把手里的三弦递给了张云雷。顾玖蓁能看到张云雷接过三弦的手微微颤抖。
张云雷摆好了姿势，迟迟不敢动手，犹豫了一会，把三弦还给了顾玖蓁，“怎么？不上手弹弹吗？”
“这是一把好弦儿，我好久没弹过了，给你弄坏了不好。”张云雷摸了摸兜想要抽烟，又想到在顾玖蓁一个女孩面前抽烟不好，放下了。“你给我弹弹吧，我好久没听过弦儿的声音了。”
顾玖蓁弹了船歌，张云雷听着，觉得眼眶发酸。用手搓了一下自己的脸。“你的三弦真好，如果我能弹成你这样，师父一定会开心的。”
 顾玖蓁抱着三弦，“你这也是想瞎了心，这可是我卖钱的营生，能不好吗？不好对得起买票的人吗？” 
“你是弹三弦的？我还以为你唱黄梅戏的呢。”
“安徽来的谁不会唱两句？”
 “安徽？你是哪个园子的？兴许我还能认识。” 张云雷想起，不论是郭老师，还是自己的三弦师父，都认识一位在安徽的弦师。
“安徽的听雨轩。”
“你是，顾自洵顾老师的徒弟？”顾自洵的名字，即使是在京城也是响当当的，他的弦，没人能比，也只能到园子里才能听到。
“是的，正是家师。”顾玖蓁不论在哪，提起师父是自豪的，只是前世很可惜，师父不出园子，能听到的也是少数。
张云雷气急败坏的盯了一眼顾玖蓁，“好好的三弦不弹，要学相声，还跑到北京来了，真是个不知足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