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动静的极致(13)

“放心吧，帕秋莉大人。”芙兰认真的说，只是心里边还是忍不住，已经笑了个没停。
芙兰？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
与帕秋莉告别径直走向地下室，见到咲夜时该怎么说呢？
“成功了!咲夜!我们成功了!”她推开门，大喊。
“大家……都回来啦！”
一个身穿红色洋装，背后有着两只奇怪的，挂满了贤者之石的翅膀的女孩听见后，转过身来望着她——那眼神，寂寞又清澈。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呢？咲夜。”
芙兰也望着她，与她对视，恍惚中芙兰觉得，自己在照镜子。
……
“今天的故事到这就差不多结束了。”女仆长把书合上。
“感觉怎么样？”
“不是吧……还要写读后感吗？”芙兰苦着张脸，向女仆长询问。
“如果硬要说的话……写出这个故事的家伙，一定是什么三流小说家……甚至什么都不懂的家伙吧……”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本来想写我们两个人灵魂互换的故事，结果到这里人称就混乱了……你也是芙兰我也是芙兰什么的……到底谁才是咲夜啊！”
果然，这个故事小孩子也听得很糊涂啊。
“喂喂咲夜，这个故事……不会是帕秋莉写的吧？”芙兰有些紧张的凑过来。“如果是的她写的，刚才说的话，不要跟她讲哦。”
“好。”
明明作者是自己，却不生气，却撒了谎。
女仆长离开地下室，找了个阳台，靠着护栏手撑着下巴，望着外面的世界。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现在，是红魔馆的XX年XX月XX日，在那天灾难之前的日子。
红魔馆确实被她恢复了，却不是以毁灭重建的方式，而是时间倒流。
时间回到了灾难没有发生的那天，在在女仆长的记忆里，此时咲夜还是咲夜，芙兰还是芙兰，灵魂互换魔药还躺在魔药库里。
可现在自己不但没有换回来，还依旧被当成了咲夜，还使用着咲夜的能力……原来的咲夜去哪里了？现在这个待在地下室里的芙兰又是谁……原来的芙兰？因为时间倒流失去记忆的咲夜？
所以说我是芙兰吗？可这怎么解释时停的能力？
只见【时间停止】！
时间确实停了下来，可大家也确实没有了生命活动……毕竟连时间都停止了嘛……
说起来，在缺少窗口，阳台的红魔馆里的确缺少是否时停的参照物。
可现在有了外界的参考，咲夜可以准确的判断，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运动。
这么说……我本来就是咲夜呢？不然怎么解释时间倒流的原因？可那场灾难又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还回忆得起，自己在地下室，495年的孤独……
这一切都好像梦一样……搞不清楚，到底是芙兰是我，还是我是芙兰？
……
“咲夜!在那里发什么呆啊！宴会要开始啦！快下来帮忙！”美铃的呼喊将女仆长拉回现实。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是红魔馆的女仆长。
就这样生活下去吧，我是谁这个命题，不是短短百年可以思考清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