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第一缕光（二）(5)

“尹休对吧？”石老叼着一杆烟枪，笑着看着少年，“小李经常跟我提到你。”尹休和老人四目相对，老人穿着简朴的背心，手里拿着一杆烟枪，身后是一车的“新鲜货”，说这样一个老渔民是李千秋的熟人，尹休对此半信半疑。
“小伙子，挺精神的！”石老大笑着和李千秋说，“要不要考虑以后来老爷子我这儿打打下手啊？”
“老爷子说笑了，”李千秋也笑着回应，“这小子还欠点吃苦的火候呢！”尹休在一旁看着，这两个人一来一回有说有笑的，完全无视了尹休这个话题中人的存在，没等两个人从荒诞的话题跑回正题上，尹休发问：“我可以先走了吗？”
李千秋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继续和石老有说有笑地聊着，于是尹休行过礼之后便转身离开。
“小李啊。”石老停下了有说有笑的语气，叼起烟枪深吸一口，让人感觉空气在两个人之间一下子凝固了起来。
“那孩子这么下去可能……”
“我知道。”李千秋叹了一口气，望向不远处慢慢走开的尹休，“慢慢来吧，那小子丢掉的东西一时半会是捡不起来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