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TS·一拜天地（新/田柾国/民国/虐）(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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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很成功，只不过田柾国还没醒。还有就是……那些士兵，不让方之蘼走。
“照顾他是护士的工作，我是医生。”方之蘼被堵在门口。
“不行，我们就相信你。” 
“…谢谢你们的信任，但我们医院有专门的护理人员。” 
“小方啊。”院长过来了，方之蘼以为自己可以走了，“你就在这照顾田将军吧，需要你我再来叫你。”医院五十二岁的张院长一脸慈爱地看着方之蘼，带着她走回病房。
院长也给田柾国做了一次检查：
“嗯，等他醒过来就行了。”
“那让护士们等着呀，我在这干坐着干嘛？”方之蘼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
“小方啊，你什么时候开窍啊。我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啊。”
“田将军呢？”
“我怎么知道……”
“今年二十五。你看你们俩，年龄相当，他是将军，你是医生，多般配，正所谓是……”
“主任我谢谢您……”
“别客气。可这机会，得你自己抓住啊，我跟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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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手术的那个夜晚，白天的喧闹都被夜驱散，医院在夜里真的很安静，方之蘼趴在田柾国的病床边睡得迷迷糊糊的，迷糊到没有发现田柾国已经醒了。
要说这将军的体质是不一样，手术前田柾国还可以隐约听见你们说话的声音，他也猜到床边这个丫头就是救了自己的方之蘼方医生。
田柾国偏头看着方之蘼，她枕在她自己的胳膊上，但左手搭在了他的手上，他是个不喜欢肢体接触的人，但他这次好像没有排斥方之蘼的手。
躺得有些久，田柾国有些麻了就动了动，就轻轻的……然后方之蘼就醒了。
“唔…你醒了？有不舒服的地方吗？对不起啊，我有点太困了，就睡了…”方之蘼说着站了起来，“来，我看一下你肩膀上的伤。”
方之蘼轻轻地解开田柾国的衣服，拆了两层左肩上的纱布。因为她有些粗暴的动作，揭开纱布时引得田柾国禁不住倒吸了几口凉气。方之蘼感受到他轻微的颤抖，有些不好意思的放轻了动作，轻轻地向伤口上吹了吹气来缓解他的疼痛，却惹得他脸颊微微发热。
“你恢复得真的很快。可以换药了。但我是医生，不是护士，所以手会重一些，你是现在换还是等明天，护士来……”
“现在换吧，你来就好。”
这是方之蘼第一次听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在战场上运筹帷幄、指挥千军万马时一定更好听。
“好，你要是疼，就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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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过去，田柾国的伤已经好了许多，肩上的伤已无碍，但腹部的伤限制了他的行动。
“敌军知道我军在此设防，应会选择南路攻城。”田柾国的副官向田柾国分析近日的战局，“他们在渭城守了三四个月，对城里的情况已经比较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