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微玄幻】独听风吟（二十六）(4)

王轸平耸耸肩：“上学时遭遇过一次严重车祸，能生还纯属运气好。”
“哪里发生的车祸？”
“圣彼得堡。”
明楼说不出话来，只好拿起衬衫帮他披上：“好了，可以了。”
“不泡了？”
明楼背过身去：“我随你，既然来了，你若想泡，就泡一泡再回去吧！”
王轸平假装没看出明楼的失望之意，将肩头的衬衫扯下，往浴池而去：“现在走也不能退钱了，咱们还是泡泡吧！”
泡汤的那半个小时里，两人虽然一直在聊天，可明楼几乎没再瞧过自己的“泡友”一眼。对此，王轸平既不意外也没意见——别说是刚认识24小时不到的新领导了，就是他自己，也没真正看惯身上的累累疤痕，这七八年里，他每次站在镜前都会有些发怵，仿佛那非人的痛苦又降临到身上了。
天人交战许久，离开温泉前，明楼终于忍不住直言问王轸平：“你胎记在哪？”
王轸平不假思索：“应该在左手上，但现在看不出来了。”
明楼轻轻答应一声，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早知道这样就能把你吓消停，昨晚一见面我就该进屋直接脱衣服的——将明楼送回家后，王轸平站在车边看着明公馆的大门想。
无独有偶，明楼坐在书房沙发上，暗自决定停止那些无聊的试探——从下周一开始，他要与王轸平做正常正经的上下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