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寄人间雪满头（六十五）(2)

“队……队长，我们没……没糟蹋探清水河。”董九力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看着张云雷道。
“我说你们唱的是探清水河了吗？”张云雷嘴角弧度慢慢扩大，“快，再唱一遍。”
董九力怯怯地摇摇头，杨九郎在一边用力在桌上敲了一下桌子，喝道：“快唱！不然我一扇子把你俩揳书馆去！”
董九力眨了眨眼睛，脑子飞快地转动着，眼珠一转忙走到栏杆边，道：“队长，我唱探清水河没意思，你说你得多寂寞才能听我唱啊。我们找一个会唱的观众来唱吧，来来来，这位二奶奶你来。”
洛珞睁大了眼睛看着董九力，咧开的嘴角瞬间僵住了，董九力双手合十哀求地看着她，就差没叫救命了。
洛珞没了办法，站起来怯怯地对着张云雷一笑，也不知是该上去还是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