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师(良堂,5)
“当……当真?”一向口齿伶俐的孟鹤堂也结巴了起来,这还是弦师认识的孟小爷吗?
他仰头哀嚎一声便倒在了弦师的身边不省人事。
“小哥儿,这是怎么了?这刚才不是还好好地吗?”
“周先生,您快先把他扶进屋,我慢慢跟您说。”
原来,在这天下午,孟鹤堂和他的搭档对节目的时候,他的搭档突然口吐白沫,口眼歪斜,倒在了地上,但是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没有办法,叫小厮抓紧送他去医院,孟鹤堂这才找弦师去救场。
“那他搭档现在怎么样了?”弦师和孟鹤堂的搭档没有什么交集,只是隐约记得很文雅的一个人,就连他叫什么也不知道,但是这个茶楼的相声都是他两个人说的,说实话,弦师还真的有点羡慕那个左手边的位置。
“哎呀,您可别提了,一个大活人啊,说没就没了啊,在医院那些洋医生还说什么颅内压大动脉什么的,我个粗人没啥见识,也没听懂,就见着陈先生脸上盖了块白布就推出来了,我这才赶紧回来报信,昨天还嘻嘻哈哈的演出,今天就没了啊,这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唉!”弦师叹气,那人在他的心里一定很重要吧。“再说,陈先生是孟先生唯一的搭档,我们这个园子里也就只有这么一对儿能登台演出的,自从孟先生在这里演出,一直是陈先生给他捧。这一捧也是十几年了,谁知道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不跟您说了,您先好好的照看着他点儿,别让他做什么傻事。”
“嗯!”
孟鹤堂这一倒,便是整整三天,弦师也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他害怕他一睁眼就想着那些事情。
“周公子?现在是几时了啊?我怎么还躺在这里,今晚没演出吗?”孟鹤堂看着弦师,一脸的诧异,显然,他忘了那些事情。
“先喝点水吧。”
“嗯嗯,好。”孟鹤堂这次乖得像一个小姑娘。
“我跟你说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到咱俩说相声了,你扭扭捏捏的不像个样子,但是效果挺好的。”很明显,他有选择地遗忘了那一部分痛苦。
“嗯,这梦挺奇怪的啊,好在不是真的,梦一场而已。”
弦师宁愿他什么也不记得了,最好不记得痛苦,也忘记了快乐,就像往常一样。
“我怎么觉得有哪儿不大对劲啊,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这是什么时辰了,外面怎么啦?”
“没什么,有人闹事罢了,掌柜的他们会处理的,你还是有点虚弱,再躺一会儿吧!”
“不,我要起来”他一下床,可谁知这脚一落地,变软了下来,还好是弦师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孟鹤堂这才没有倒在地上。
“没什么大事,你再去床上躺一会儿,我替你初期看看行了吧。”弦师神色有些慌张,像是在急于掩饰什么。
“不对,你脸色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的,让我出去!”在这个园子里一年多了,见惯了孟鹤堂嘻嘻哈哈的神形,突然这么坚决让他忽然有点慌张。
要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
啦啦啦啦啦,打字真累啊,因为我是在电脑上word文档,然后复制粘贴的,粘贴完了之后还没有自然段,可怜见得啊,明天继续,到底外面发生了什么呢?且听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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