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陆(2)

一句话正中周九良心窝，他不在意自己的命里没有孟鹤堂，更不在意自己过的舒不舒服，他最怕孟鹤堂在外面受委屈，本就不会说话总是吃亏，那个温吞性子若是没人护着，疼都喊不出。
春生见周九良犹豫踟蹰，自己偷摸帮周九良打听着。孟鹤堂是个哑巴，见过的人多少都有印象，周九良面上不让春生去打听，但若是听得什么半真半假的消息，非要自己亲自去看一番。
三个月过去了，周九良乱七八糟的消息听了一大堆，可连孟鹤堂的的影儿都没见着，心里的焦灼渐渐代替了恐惧，他觉得春生说得对，是死是活也得让他知道才能踏实。
“春生，你说，孟儿想见我么。”
春生实在不想在看着周九良成天一副将死不死的样子，这句话他问了不知有多少遍。
“少爷，您糊涂啊，有龙就有凤，先生已经将自己许给你了。”
“什么？”
“那块玉牌应该是还有一个刻着凤的，以前我老家也有这习俗，成亲要给一对儿喜牌，一龙一凤。我猜……先生也是这个意思吧。”
周九良呆立半晌，从脖子红到耳根。
他心里不知道该喜还是忧。
“……你在哪儿呢。”
周九良知道孟鹤堂除了戏法卖艺恐怕也没有别的去处，可这北城的大小园子哪有他不知道的啊。眼看要立秋，春生出去囤些吃食好过节，这天春生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跑回来。
“爷，我……我听说……前门有个暗娼馆……南方人开的。有人说……里面有男妓……有个是哑巴……”
【全文见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