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陨灭》第三章：被逼近的“喜悦”(2)

“希，快走。”妮可神色凝重，如临大敌：“这家伙，是个杀手……”
“就算你摆出这副架势。”曜微微一笑：“【快乐】并不是用来打架的神力，这个距离，我可以轻松抹过你的脖子哦？”
“但你没有那么做。”见身后希还愣着，妮可又用力推了一把，把她推出客厅：“是嘴上在逞强吧？还是说……”
“答对了。”曜站起身来，把先前坐着的椅子推回桌下：“我想知道【希望与奇迹之神】在哪里，能告诉我吗？”
“真意外啊，我还以为你是全部调查清楚了才动的手。最优秀的杀手？真是名不副实。”
“如果可能的话，我也想那么做啊……”
这句话戳中了曜的痛处。如果可以，她应该是要全部调查清楚才开始行动的，只有那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才能将她的目标全部送进地狱……
但是，有一个疯子出现了。
那个疯子不断出现在各个平行世界，像是在挑衅她一样，针对每一个Aqours下手，不，不止是Aqours，那个疯子甚至绑架过平行世界里曜的女儿，只为逼曜出现。
她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更诡异的是，曜竟然连她的名字都无法记住。
曜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她能看出那个疯子，完全是冲着自己来的。既然如此，再拖下去只会节外生枝。
她必须得出击了。
“所以，告诉我吧？【希望】的所在之处。”
“告诉你，然后你饶我一命是吗？真是三流电视剧的反派台词啊。”
“答错了哦。”不知何时，曜手上多出来了一把匕首，在她的手中转着花样。
……没有用。
从第一句话开始，妮可就一直试图以自己的神力，来消除曜的敌意。
喜悦是人类最为正面的情感，可以说，人类几乎所有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追求这份情感。而掌管它的妮可，曾说过自己有自信消除一切的敌意。
她有着让所有人绽放笑容的自信。
但是今天，她的神力完全不起作用。
冷汗从面庞滑落，妮可甚至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竟无法让曜感到喜悦！无法让曜快乐起来！所有的情感，好像被注入了黑洞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回应。这是怎么回事？在曜的心里，是什么情感正在驱使着她？
悲伤吗？
愤怒吗？
恐惧吗？
不，都不是。
那份情感，那份情感是……
“我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的。”就这么走到了妮可的面前，曜轻轻将匕首抵上了妮可的脖子：“一百年前，我曾在千歌酱面前发誓过。”
那是跨越了整整一百年的，无穷无尽的仇恨。
“……求您，咱祈求您的力量，愤怒与毁灭之神，高坂穗乃果……”
就在这时，曜注意到了不对劲。
在妮可身后的希，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地上，双手合十，正默默祈祷着。
而在她的身上，正逐渐亮起一种橙色的，光芒一样的东西。
“【焚心红莲猩红怒，崩天裂地葬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