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特殊保护（6）：赎罪(3)

“十分感谢......”
艾斯德尔点点头，她捧起茶杯转过头，却发现了放在柜子上的那一张奇怪的照片。
昏黄的灯光却变得有些刺眼，艾斯德尔似乎是在那里见过那一张脸。
“婆婆，那张照片......”
“啊，那是我儿子的。”
婆婆也望过去，她似乎很喜欢笑，也很喜欢那一张照片。
“我儿子啊，之前跑到格里芬那里做了指挥官，这臭小子......”婆婆摇摇头，撑着拐杖站起身来，“放着军部的邀请不去，却偏偏跑到了国外做安全承包。”
婆婆顿了顿，她沉默了一小会儿，才缓缓开了口。
“害得我可是连他最后的一面也没有见到呐。”
“......抱歉......”
“不，你没有什么好道歉的。”婆婆笑着摆摆手，颤颤巍巍地走到柜前，小心地捧起照片，“这小子的爹走得早，是我一手带他长大的。”
她将照片取回来，放到茶几上仔细端详着。
“前些日子，这小子忽然发来一张照片，那是他和一个姑娘的合影......他讲那是他一直等的人，因为是人形所以一直不敢告诉我。”婆婆的表情很平静，似乎是在讲述别家的故事，“那姑娘叫西蒙诺夫，毛毛躁躁得像个假小子......真是不错呢，那是个好姑娘。”
艾斯德尔点点头，也望着照片里那个爽朗笑着的年轻人和搂着他脖子的那个粉色头发的女孩。
那本该是很幸福的一家人。
“可是啊，那小子最后还是陪着大部队去讨伐一个叫做‘牧师’的人。”
婆婆看着有些吃惊的艾斯德尔，笑了笑。
“他的部队没逃得出来，听说在最后的时候，那姑娘扑住他，炮弹就打穿了两个人的身体。”
艾斯德尔低着头，手掌紧紧攥作了拳头。
“婆婆......你很恨‘牧师’，对吧？”
老人略有些吃惊地望着她，最终也只是淡淡地讲着。
“当然了，孩子。”
“......我其实......”
“孩子啊......”在她咬紧牙齿抬头的瞬间，老人轻轻地打断了她，“我怎么会不恨呢，作为一个母亲......”
老人轻轻抬头，望着窗外漆黑的天幕。
“可是就算是我恨，那有能如何呢，我已经是一个只会生病的老太太了。”
“就算我恨，那也只能是恨着，这仗也打不完......这人就死不完，这恨，就恨不完啊，孩子。”
恨......就恨不完......
“你恨么？”
喘息着，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在刚刚的枪声之中倒下。
“你......到底想干什么......”
牧师抬起头，她死死地瞪着若无其事的AA-12，那一枪，在她的眼里摆明了就是在侮辱她。
AA-12没有回应她，只是将枪收好，在她对面的墙上倚靠着坐了下来。
“你很愤怒。”
“你到底想怎样，你是在侮辱我是么......”
牧师咬着牙，她攥紧了拳头，像是一头在低吼着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