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omic Controller——番外（舒人VS一方通行）(6)

[可怜你只能控制矢量，而我，可以改变标量来充分扭曲这个世界呢！]一块蓝色晶体由坐标改动移动到了舒人的手中，[希望你的底子够深。]于是，向上一抛，以电磁炮的般的姿势将它作为弹头打出。但不是用电流，而是直接控制“速度”。
[这就是你的演算成果？]一方挥动双翼，[真不知道你废的是什么劲儿……]
白翼向前横扫，将弹头毫无压力地击向一旁……
[真是……]一方似乎很失望。然而白翼却开始变化了。从被弹头击中的那一点开始，整片翼逐渐变成了像舒人的翅膀一样的蓝色晶体。被晶体化的白翼立刻就变成了松脆的碎片散落在空中。而晶体化的过程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于是一方只得舍弃掉这片白翼，落回了地面。
[这种物质，我把他叫做“渗透结晶”。]舒人也紧跟着降落，[只要我发动，这种物质无论是遇上什么东西，都立刻会将其变成松散无用的破碎晶体。怎么样？想到了么？一方通行。]
[的确你的能力与那个下三滥的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一方重新从背后抽出损失掉的白翼，[按你所说的“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你现在的身体，解除能力之后就无法像正常人一样思考了行动了吧。身体维持生命的器官已经变成了新的演算单元了吧？]一方看着舒人一双蓝色冰晶双翼前的身体比往常更加枯瘦，不禁眉头一皱。
[不愧是一方通行，]舒人没有开口就说出话来，[说实话，这种方式可真是……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舒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缩水一圈的手臂——毕竟，演算单元所需的生物材料比一般的器官是多一些的。
当然，不是质量上。由人脑构成的原生演算单元依靠一个个神经细胞完成信息的传递。但是，舒人的演算单元的基本单位是原子，通过单个原子作为载体再通过支架结构的辅助就可以完成电信号的传递。这样，演算单元的体积就只有原来的千万分之一大小。
[呵呵呵……]一方突然笑了起来，[话说，只为了学生之间的切磋，有必要……整成这样一个拼了命的样子？其实，你的目的不止于此吧？！]
[我从来不做多余的事，]舒人说道，[这场战斗本就是表演。是演给亚雷斯塔还有全世界蠢蠢欲动的S.M.C残部看的。所以，让世界更多的知道，维持平衡的力量到底有多强。]
[被集火了，我才不会管你。]一方率先腾起俯冲，[是好是坏，你自己把控。既然你有这个觉悟，那还请战胜我再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吧。]
[呵~]舒人淡淡一笑。
于是，从远处残破不堪的大地之上，一双洁白的羽翼和一对闪亮的晶翼不断跳跃击打，横扫，突刺……你来我往，此起彼伏。在空旷的海边平地上，一声声巨响不断爆发，冲击波与碎片残石裹挟着席卷着四方，把原本凸起的石块一次次削平……不同种类，不同颜色的光正在战斗中心不断爆发。这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物质与一方的白翼猛烈撞击产生的火花。看似简单的一次次击打，实际上包含着两人全力的博弈。
舒人正在连续的攻击着。由能力直接控制的躯体不需要过多的能量，也不存在劳累的问题于是耐力上与一方通行相比就好得多。蓝色的冰翼如同涡轮叶片一样一片片展开，又像台风壁一样直接将天地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