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omic Controller——番外（舒人VS一方通行）(5)

“嗖”，是白翼划过空荡的气体的声音。意外的，攻击没有命中！
[声东击西，啊？！]一方立刻就明白了刚才的只是个幌子，真正的舒人已经在另一头了。经历过先前的战斗，越发地不能用常用的思维方式来思考他的行动了。
[呵呵呵哈哈哈……]一方就像是气急败坏地捂着脸笑了，[明明，正在高占用的演算着。不仅可以发动位移，而且连战术也经过了思考……]他血红的双瞳紧盯着远处港口方向的舒人，两手不禁握成了拳头。[也就是说，身体上不防御完全就是为了演算需要。这，开什么玩笑！]一方如箭矢般跃上了云霄。
[不管你思考的是什么，是时候停下来了！！！]白翼猛地想地面发起冲击。
“哐，嘭——”就像是火山爆发，地面从中间爆开凹陷向下。巨大的冲击力让四周的巨石向中间翻起，形成一朵花的形状。而空气中同样是不可预知的由一方操纵着的各种危险矢量。方圆数公里，公路、汽车、房屋、树木，完全被破坏殆尽。舒人这次无论位移到哪里，都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舒人的演算似乎已经结束了……
这，意味着什么呢？
单手，抓住了锋利如钢刀，并且包含各种未知矢量的白翼翼尖——舒人他明明白白地单手接住了这一击。而地面的炸裂，只是攻击的后座罢了。
[？！]一方通行愣在了空中，[什么时候？算法被，破解了么。]
[一方通行，]舒人缓缓抬起头来望向半空中的一方通行，[你针对我的演算式，其实很有限，对吧？]像丢下破布片似的，手中握着的白翼被丢向空中。[等着，好戏马上就会开始。]舒人说话没有动嘴。
“直接通过操控空气振动发声吗？看来果然身体已经不是人类的躯体了。”一方这么想着，并抽回了白翼。
[距离不是矢量，而“改变的距离”——也就是位移，是矢量。的确，看上去我用做防御的原子是静止的，距离是固定的。但是，这只是相对来说。我可没有忘记，地球，太阳系，银河系……都在运动着的啊！]说着，舒人就纵身一跃想着一方飞去，[只要跳出这些东西的表面限制，将整个空间作为基点。这样一来，所有的空间位置的状态都可以算作矢量了吧？那么——]
舒人凭空挥出一拳，冲击波向着一方突进。
“邦！”如同撞到了坚硬的金属，一方被击退了数米。攻击竟然起效了！
[只有突破世界的局限，从另一个维度来计算每一步行动，用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方式攻击，用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法则运行。才能将你的矢量控制破解。]舒人收回拳头继续说。
[但是，那个叫做根深帝都的废物已经尝试过了吧？]一方从刚才的攻击中缓了过来，[你的所谓“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不出两下就毫无作用了。]
[不然我为什么会演算那么久呢？]舒人淡淡地说，[放心，这次不会让你感到厌烦。满满的都是新鲜感。]
攻击毫不犹豫地再次展开！
地面的破碎岩块被提到了空中，悬浮在舒人的四周，接着又一块块地拼接成两片翼的形状。而转瞬间，就像是结冰一样，由石块组成的翼由里向外变成了冰晶状。蓝色的薄片反射着阳光向外伸展扩散，一层层交错着，排列的方式就像羽毛。很显然，这其中的原子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