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中的流浪与打斗》第1章 柳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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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乡村网络基础建设
封面|来源于网络
“嗡……”
世界是黑白色的。汽车是，行人是，连红绿灯也是。
十字路口，川流不息，好事的行人或是站在路边围观，或是拍照后匆匆离去。
而柳清风则躺在十字路口，还躺了很久。
一个人躺在马路上，会能听到很多，闻到很多。
比如扭打成团的事故司机的谩骂和痛呼，周边的议论和暴躁的鸣笛，呼呼划过耳畔的风声和汽车经过地面的颤动声。又比如暴晒下刺鼻的沥青，耳畔被碾成肉饼的老鼠。
但哪怕柳清风听得再仔细，闻得再认真，也没能捕捉到一丝异样。
这黑白色的世界，实在是太正常了。
正常得……
“砰！”
柳清风双掌猛撑，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来。翻身也不站定，顺势错步前倾，躲过闪电般切过头顶的手臂。
未等身后黑影发第二招，清风脚掌发力后蹬，欺身对方中门，借着冲势，双臂绷紧，左腕下压，肘击其头脑。
“嘣”声如皮鼓！
趁它后退一步，柳清风右肘微沉，错开脚步，扭腰旋臂，再轰其面门。
“嘣”
黑影吃不住这两拳，双手捂眼连连后退，哀嚎不已。
柳清风看它将倒不倒的样子，自是不会放过。旋身出拳后不等回气，以脊为轴，回拉右拳，侧身下探，再轰出一击上勾拳。
黑影下巴吃了一记，被打得离地而起，指缝中的头颅竟逸出数缕黑雾。
但瘫倒再地的它，仍旧不死心，双腿乱蹬，试图逼开清风。
然而一个目盲，一个眼精。柳清风岂会中招，捞起掉落的保险杠，就是一翻砸剁。
“砰……”头。
“砰……”胸。
“砰……”腹。
“砰……”膝。
柳清风抡砸四下，夹着呼呼的疾响，分别剁在黑影头、胸、腹、膝四处。躺在地面的黑影如鲤鱼伏案板，挣扎一阵，嚎叫渐小，不再动弹。
电光火石的交手后，柳清风丢下手中断片，抬头环顾四周。
路边的行人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临近的车主更是吓得连油门都忘了踩。
黑漆漆的人形，散落的汽车零件，摔打在地的司机，站立在路中的人……
柳清风周围无一人敢发声，只有远处不知晓事情经过的车龙还在一直哔哔狂鸣。
十字路口算是彻底塞住了。
他没有多做解释，反身走向两位司机，这把二人吓得不轻。
“你别过来啊！我刚刚报了警的！！”
“小兄弟，有话好好说，什么事情不能解决呢？千万不要冲动啊！”
柳清风见此，也不再走近。抬手解开脑后的马尾辫：“就如这位所说‘有话好好说，什么事情不能解决呢？’”
说完，也不管他们什么反应，转过身去。
此时，死去的人形黑影如同烟雾一般缓缓漫开，伴随一阵微风，飘散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