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逝の幻想乡 第九十二章(2)

她看着面前的满地尸首，这里发生了什么，怎么死了这么多人？糟了，灵梦小姐……
现在，早苗想起来了，完全想起来了，那个近乎疯狂的自己。早苗站在原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
那些，是我做的？如果那个肆意杀戮的人是自己的话，那么现在这个还是自己吗？我，到底是什么？
早苗，你看看你身边的灵梦，靠你才强撑着站起来，如果你把她就这样带回神社去，挑断她的手筋脚筋，然后固定在椅子上，那她一辈子都是你的了。
不，不，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早苗害怕了，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这就像一个无底洞，像一个深渊，而自己的每一步都似乎在向更深处迈进。
“早苗，你怎么了，脸色好差啊。”
“没事的，灵梦小姐，我们先回神社吧。”
另一边，宇佐见堇子和封兽鵺二人回到了之前的房间，看到了满地的无头尸体，显然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杀戮。
“看起来我的猜测是没错的，那个巫女果然被气息控制了。”堇子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收集了一些散落的文件。
“这不是妈妈想要的答案，那个巫女对妈妈毫无作用，比起那个巫女的数据，更快地提高果实的稳定性是当务之急。”
“幽香，她着急了？还是说是你自己有点着急了呢？”
封兽鵺笑了一下，说道：“果然瞒不过你，宇佐见堇子小姐，难怪妈妈找你来协助实验。我确实有点着急了，妈妈虽然说可以给你足够的时间，但并不是让你把人里搞成这个样子。”
“我有一种预感。”
“什么预感？”
“一旦战争爆发，这个世界很可能在一天之内毁灭掉，充其量能撑两天。”堇子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我并没有给予人类任何武器，也没有给他们任何的能力，然而，他们还是做了幽香想看到的事，不是吗？”
封兽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动身准备回到命莲寺，走之前，说出了一句话：“今天晚上，也许还会有更多的惊喜。”
堇子笑了一下：“那是自然。”
早苗把灵梦带回了博丽神社，然后把她轻轻地放到了垫子上，盖上了被子，之后轻轻地关上了房间的门，一个人来到房间外，坐到台阶上。
我，好害怕啊，如果刚才真的按照那个声音所说的去做的话……
“早苗。”房间里传出了灵梦的声音。
早苗站了起来，打开房门：“灵梦小姐，有什么事吗？”
“早苗，刚才你脸色不太好，可能是累坏了吧，要不，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睡吧？”
“好啊，灵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