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篮球(米英普通人设)
#梗出自高中英语课本上的一篇小文章(时代悠久记不清了,只觉得很基)
#玛德第一次写aph都是13年的事了,OOC慎,奇妙的翻译腔
以下正文
人到中年难免会想回忆往昔,回忆往昔那些纯真的、美好的、无恶意的差错。
但我不是那类喜欢沉浸在回忆中的人,就算是偶尔也不会。只是在这个难得的假期,坐在金黄落叶铺满地的公园长椅上,在萧瑟的寒风中感受着老木椅子因为阳光的长久照射而微微传递出的温暖,我不由地想起了那一天……我发誓这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回想起那段身处异国他乡的短短幼年时光。
那里的天气很少有这边这样明媚,一年到头温差也不是很大,冬季不会特别寒冷,夏季不会特别炎热,还很湿润。是啊,记忆仿佛又飞回了那室外常年嘀嗒,出门前不用看预报拿起伞就对了的城市。而那对湖绿色的眸子,透过那永远湿度极高的空气看起来,永远闪着潋滟的光。
亚瑟·柯克兰。
不是什么少见的名,也不是什么生僻的姓。奇怪了,明明离开后再也没有交集,为什么这名字到现在我还记着?
可能因为和他初遇时也是难得的好天气,天空蓝得和我的眼睛一样,公园椅子干燥程度又难得到了能坐人的地步。
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是因为什么而跑出来,而对于他,除了一个名字外,我就没有更多的了解了(他应该也一样)。他的穿着一套很普通黑色小西装,衣服也不是什么考究的料子,不过他说起话来颇给人一种播音员站在面前的感觉,吐字清晰,在“r”上重读,非常标准的牛津腔。而我的口音则与他不对盘,“r”的音节多是被省略的波士顿口音(当然现在我已经摒弃了我的家乡话),这也造成了我们早期的交流困难。现在想来,我们的不对盘在这个时候就已初次显现。
我只记得我是跑累了才随便找了个偏僻的公园就坐下了……好像还在哭?至于他应该是一开始就坐在那儿,孤单的故作深沉,我们中间隔了一把格纹黑胶折叠伞。他看着比我高些,也成熟些,所以自然而然的,在我哭了十分钟后,他就拍上了我的肩)膀,开始安慰我。
“发生什么了吗?”
在他发声的那一刻我便停止了抽泣,因为直至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身边有个人,一个拥有温暖手掌的人。说实在的,我被吓了一跳,手掌心里都是汗。不是有那种流传全于世界的都市传说吗?“在小巷子里会被陌生人拐走挖器官”那种。
当时我紧捏着衣服浑身僵硬不敢看他,那时妈妈总会给我穿一件很长的衬衫,衬衫的下摆垂直拖到了我的大腿中部,袖子也要卷个两圈才能完好地露出手腕。
“不,没什么……”
“啊,这样么。”他随意地说完后,堪堪收回了手,“不想说的话,就一个人好好静静吧。”
说实在听到他这么说我是很生气的,也不知道那股气是从哪里来的,明明他是个危险的陌生人不是吗?虽然现在我知道他不是,而且他那天的状态很不好。我反手拉过他的袖子。
“这里没有足球……我想踢足球(footb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