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H48同人文】塞纳河风云录（主各大正教CP，群像描写）第三章 星辰陨落(2)

“杨冰怡，你可以和很多人一起去吃火锅，而我的选择，好像，从来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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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门前，戴萌一直在想，自己要如何面对莫寒。
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种寻常女人惯用的把戏，莫丞相定是不会做的。哀，莫大于心死。但就算因此互相折磨，摄政王大人也绝不允许莫丞相就此从自己的生命中退出。这是第一次，戴萌遇见莫寒后，给自己立下的底线。
底线，不可破。
所以，在进门后，丞相大人说的第一句话，让戴萌有些摸不着头脑。
“京城东南西北四门的守备，哪一个是你的心腹？”
心腹，自然是可托大事之人。虽然此刻摄政王大人一头雾水、满脑子问号，但是莫丞相问了，她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东、南二门俱是。”
莫寒立下决断：“那你赶紧出城，我让杨冰怡送你。”
“等会！”
戴萌这下彻底蒙了，“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走？”
“今日大朝会，一惯不轻易开口的陛下连提三个主张：要人、要钱、要权，均是需要细细商量后方能定夺的大事。你当场驳斥了她，在朝臣们看来，摄政王大人真是好威风、好跋扈！”
一提到这，戴萌就有些生气：“说起来，难道不是你带头弹劾我，肆意妄为、目无君上？”
莫寒叹了口气：“那你有没有想过，素来沉默少言的陛下今天为何要当着群臣的面故意激怒你？六年了，戴萌，你还当陛下是那个毫无根基的落魄皇族吗？”
“难道不是吗？”
就算已经隐隐察觉到不对，摄政王大人口头上却依旧不肯认输，“废了她，我还可以立储君为帝，反正，徐子轩也大了。”
“可以继续当傀儡了对吗？”
冷着脸，莫寒道，“然后我艾斯国再动荡一番，眼睁睁地看着恩兔盛世，燕国与镇南国尽表臣服？”
“我知道，丞相大人是一个传统的文人，可以为艾斯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莫名地，戴萌有些伤感，“但是莫莫，我以为，你想和我说的，应该不止这
些。”
深吸了一口气，拿出那块玉，莫寒同样有些伤感：“你想让我和你说这个吗？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与皇后私通，秽乱宫廷。吴皇，等这个扳倒你的机会，恐怕，已经等了很久了。今日退朝后，我让冯晓菲用心打听了一下，最近，陛下将尚衣局的一个宫女赐给了禁军统领孙芮，据说孙大人对这个宫女，异常痴迷。我记得，孙芮是你的老部下，这件事，她有和你说过吗？礼部左侍郎钱蓓婷奉旨出使恩兔国，镇东将军孔肖吟称病十几日未上朝，这期间，除了宫中派去看病的御医，谁能证明孔肖吟尚在京城？种种迹象，你不关心，却在和许佳琪鬼混，你告诉我，你想让我和你说什么？”
“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
负手身后，戴萌缓慢却又带点哀伤地道，“这是初见时，我告诉你，我此生的志向。六年前，先皇驾崩，储君失踪，国内大乱。你说皇室民心未失，谋逆必败，反让恩兔有可乘之机，百姓空受离散之苦。好，我答应你，迎吴哲晗为帝，为她平定内乱、消除外患，命张语格镇守边关、威慑恩兔。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安分的人，过分骄傲，我不可能把我一手扶持起来的吴哲晗当做真正的帝王去效忠。所以，摄政王权倾朝野，飞扬跋扈。但谁不知道，所谓权臣，从来没有一个好下场。进，窃国者侯；退，窃钩者诛。这些年，你不允许我杀陛下，那我只能，耐心地，等着陛下来杀我。杀了我，她才是真正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