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我愿尊你为王（裘杰）(3)

“哀嚎吧！尖叫吧！那将是我的派对的最好的配乐。”
不管是仓皇而逃的中年人，疯了似的从衣服中掏出值钱的财物哭着求裘克不要杀他们的老臣，抱着裘克的大腿求他和jio克开车的up主，亦或者是抄起凳子向裘克砸去的年轻人，抱着孩子的母亲和尖叫着的孩童，最后都在裘克刀下归于沉寂。
裘克喜欢这种时候，因为只有在这时，所有人都比他还要疯狂。
只有在这时，他才不是异类。
狂欢结束，舞厅又安静下来。
裘克把那些人们的尸体排成一排，把他们的脑袋切下来围成一个爱心的形状，又蘸着血在中间写了一个大大的“Jack”。
“这样杰克一定会喜欢的吧？”裘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至于这一片狼藉的地方嘛……就交给下一个进来的人吧……反正，小丑又不负责打扫派对后的场地啊。
“结束了？”杰克没有回头。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就知道是裘克来了。
“结束了。”
“让我猜猜，你一定没有好好打扫吧。”
“没有。”
“那尸体呢？”
“摆在那里呢，你要不要自己去欣赏一下？”
“不了……所以总结一下你就是杀了个人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大概……是的。”
“你……是想让我在受封的第一天就不太平吗？”杰克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裘克。
“你受伤了？”杰克站起身走近裘克。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要关心这个人。
“哪里？没吧？”
“脸上。看起来……像是抓破的。”杰克轻触裘克脸上的伤痕。
“哦，这个啊，一个娘们干的。她当时正抱着她的孩子。看到我过来，就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来抓我。不得不说，你们这些贵族的指甲可真尖……你知道我怎么惩罚她的吗？哦我的王，那真的有趣极了。我把她的手扭断——当然得扭断，不然她还要来烦我。然后把她的孩子。也就半岁吧挺小的一个孩子，不知道这群贵族为什么要带着这种小孩来宴会……还要我继续说吗？我的王。”裘克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他不认为这些“羸弱”的贵族能承受得住这种刽子手所喜爱讲述的事情。
“那是我邀请的，继续说，我还挺喜欢的。”杰克倒是没有说谎，是心理变态也好，泯灭人性冷酷无情也罢，他确实对这类事情并不反感。
“好吧好吧……我讲到哪了？哦，对，孩子，我把她那个孩子从她怀里揪出来，然后掐着他的脖子……我觉得我没用多少力吧……然后我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柔弱的孩子。掐了也就一两分钟吧大概，我很仁慈的让那个娘们看到她那小杂种不动了才把他扔到舞厅的另外一遍……你不知道那娃子哭的多难听。扔完孩子，我才杀的那娘们，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环节了……还有，你在关心我吗？”裘克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讲得极其兴奋。
“可惜了，要是那……女人还没死，怎么着都是个最高荣誉，把你的脸划伤了可真是功劳不小。”
裘克捉住杰克触碰自己伤口的手，按在伤口上，抓痕汩汩地留下温热的血液，浸湿了杰克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