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我愿尊你为王（裘杰）(2)

“只要给他点好处，他自然会感激涕零，自然也会像他的先祖一样吧。”
“做个傀儡一样的王吧，这样权力就还会留在我们手上……”
“恶心。”
杰克转身前去更衣。
“总有一天要把他们都清理出去。”
“需要帮助吗，我的王。”
金属碰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杰克把手按在了佩剑的剑柄上。他熟悉那股血腥味。
“你也知道那群老不死的必须除掉对吧？愿意当你的刽子手。我的王。”
虽然这个人用着蹩脚的敬语，但仍藏不住他语气中的疯狂。杰克知道，背后这个人远比那群老臣危险的多。
但自己除了依靠他外，别无他法。
“那么，请成为我的剑吧……另外，你的名字？”
“裘克。”
金属碰撞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安心。
受封仪式很快开始了。
年轻的国王带上王冠，身穿长袍。舞厅里传来的颂歌，是在为新国王庆祝还是在为这个走向衰落的王国唱着悲歌？
而在人群之后，红发的男子早已布好了棋局，收拾最混乱的残局从来都是他的爱好。
金属的响声格外悦耳。杰克并没有看错。在看到裘克的第一眼他就已经知道了。刽子手。彻头彻尾的刽子手。
那些老臣们说笑着。他们仍有自信能把这个“新国王”控制住，正如被毒蛇咬住的猎物，在毒液的作用下反应越来越迟钝，仍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最终在无知中迎接自己的终末。
“可悲。”
杰克这样小声念叨着。较大的宴会早已结束，剩下的，都是被国王“邀请”的老臣和他们的家人。这些可悲的人也没有丝毫觉得不对劲，毕竟他们都是些“位高权重”的人。
“一个一个都被欲望挡住了双眼，去街上随意找个盲人看的都比他们清楚。”
最终，这场闹剧的主角，新的国王，出现在了舞厅中央。他的身后，是一片黑暗。从窗户中照进的微弱的光不足以让人看清那里是什么东西，等何况现在已是黄昏。
每个人都在猜那里有什么，几箱黄金？成堆成堆的宝藏？丰盛的晚宴？因为咕咕太久被粉丝锤死的秃头up主？还是……什么都没有？
“诸位爱卿对我的关心我可是无比感谢呢……多亏了你们，我才能当上国王，不是吗？”杰克说的有些讽刺。
“那是当然……”
“是吗？那可别客气了，诸位爱卿，我可重重有赏呢……”杰克环视了一圈舞池中的老臣们。
“就赏你们——永恒的长眠吧。”杰克脸上的笑意突然一扫而空——虽然他刚才也只是假装在笑罢了。
现在老臣们知道杰克身后的那片阴影里是什么了，一个红发的男人从那片黑暗中走出。伴着金属碰撞的声音。
老臣们一个个再也说不出话来，男人举起了刀。杰克转过身去。
“动作利索点，别忘了打扫干净。”
就这样，伴着第一个人脑袋的落地声，杰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舞厅。
杰克知道，从那天起，他的童年就一去不复返了。
鲜血溅在金碧辉煌的墙壁上。很好闻。整个舞厅变成了一个疯子的猎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