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转的指针•生非为器(3)

 （乔治•埃德加……居然是这里的学生？）
 【别愣了。】双马尾拉着我的袖子进入大厅，我发现三线和裂荚正与一大群“植物”一起等在里面，大厅中的腐烂气味和那些“植物”异样的肤色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些“植物”全是植物僵尸。
08.植物僵尸总舵
 过了一会儿，一名身穿JK制服的植物僵尸打破了沉默。Ta站起来理理裙子，又坐到了不远处的一张课桌上，不堪重负的课桌吱吱嘎嘎地响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的论坛ID是“老子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哦，你们不刷论坛。算了，叫我猹吧。】Ta顿了顿，【长话短说，那些人类都被骗了。】
 【我们知道。】三线回答。
 【那么，想知道世界的真相吗？想真正的……活着吗？】
 【别废话！是你要长话短说的！】一旁的一只Lo娘打断了JK的话。
 【好吧，这次我就讲讲植物僵尸的起源……】
09.而一切湮灭于风中
 【也就是不久前的事吧。你们应该知道蹦极僵尸吧？】不等我们回答，猹继续说到，【我们，是被Ta们从死亡中拯救出来的不应存在之物。】
 诡异的平静在大厅中弥漫。
 【战斗结束后，植物都是要被那些人铲掉的啊。想过那些植物去哪里了吗？告诉你们吧。Ta们，都是被如同垃圾般丢弃的，最后也只是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烂掉。】
 我们已经不知怎么回答了。
 【蹦极僵尸带走了我们，我们也在那位的实验室中重获新生——虽然也有不少植物死去——】猹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便是最初的我们了。】
 【说实在的，Ta们的头头一直是个烂人，却意外地很会照顾我们。就像……就像把我们当成了孩子一样。】
 【而那些人类，至今都认为我们心灵不完整、意志不坚定……真相，早已湮灭在风中……】
 【后来的朋友们，就是另一个故事了。一样的拯救……不过，拯救者成为了我们。】
10.鸡同鸭讲
 后来我没有回去，只是在街上乱晃——反正那天也完全不用我上场。不知过了多久，天完全黑了。
 “那边那个加特林，你妹妹让我找你！”一只僵尸拉住了我。那只蹦极僵尸带着我去了一家酒吧，而我出于好奇就跟着去了。
 现在想想，真是好奇心害死猫。
 到了酒吧，Ta随便叫了一大瓶烈酒，又兑上几勺咖啡倒给我喝。过了一会儿，Ta开口了。
 “我以前有个儿子，但他从来不认我这个爹。”
 说实在的，Ta那天晚上彻底找错了倾诉对象——一个连自己家长都不知道是谁的家伙怎么会理解这类事情？
 “失业之后，我经常来这里消磨时间——就像我还是个单身汉一样。在那段日子里，我经常在清醒的时候后悔为什么打他，又在酒后把悔恨丢得一干二净。”
 “后来，我变成了这样。到现在我都记得，他那天把一把刀递给我，求着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