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Rebuilding Year/重来 03（LGBT/Ryan & John/消防员&园丁/爱情/HE）(2)

“车子不能留在这里。我明早还要用。我会小心开的。”
“没有你开车的事。”
“我讨厌出租车。我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然后就没事了。”
Ryan想了想然后叹了口气。毕竟欠他的。“进去吧，我送你回去。”
“你没必要这么做。”
“有必要。”他打开车门，将拄杖和书本塞到座位下，然后坐了进去。自动换挡，谢天谢地。他的左脚应付离合器还是有点吃力。他有点想念他的野马车了。
他伸手下去将车椅调整前倾。前倾很多。不是John比他觉得的要高就是这个人喜欢开车的时候坐懒人椅的感觉。John还在敞开的车门外站着，盯着他。
“赶紧进来吧，给我指路。”Ryan说。
又过了一小会儿，显然John之前喝的威士忌开始在他的神经系统中起作用。他关上Ryan这边的门，绕了一圈，然后爬进了车子。“卡尔德街左侧。”
卡车的行驶出人意料地平静。在John咕哝的指路声中转了两个弯后，他们来到了中央大街，开始往镇外驶去。John有气无力地坐在位置上，用手摩擦着膝盖。
“很抱歉，”John最后说道。“你是对的。开车是个愚蠢的主意。我通常喝两杯就停了，所以一般没什么担忧。今晚没控制住。”
“听下来完全情有可原。”
“也许吧。这么多年来，她很了解如何能影响到我。”他呼了口气，带着浓浓的威士忌味。“我很爱我的孩子们，你知道吗？可是Cynthia一直作梗让我越来越难见到他们。”
“他们住在哪儿？”
“现在在洛杉矶。”John往后靠着叹了口气。“我们原本住在芝加哥。离婚后，Cynthia搬到了斯普林菲尔德。我也跟着搬了，就为了能呆在孩子身边。上班都要通勤。然后过了一年，她宣布要结婚，而且要搬到威斯康星州这边来。”
“很操蛋。”
“嗯。后来我找到了这份工作，搬走，在约克这里租了个公寓。然后Cynthia说我那地方太小了，不适合孩子们过夜。他们的年纪也不小了，共睡在一间房不合适。这么说也有道理，所以我买了个房子，空间很足。然后她和我说要搬去洛杉矶。”
“什么时候的事？”
“将近一年前。我考虑过要不然我也…但是她想尽办法地告诉我她的丈夫在洛杉矶的工作只是暂时的。他们很可能过个一两年后就要搬走。所以我就在这里住下了。”
“你上次见到他们是什么时候？”
“七月份。他们来这里呆了一个星期，夹在去露营和跟着新婚丈夫去欧洲旅行的计划中间。他不缺钱。她说他们这个星期要来的——他们周五休息。学校方面的事。我原本现在应该在机场接他们，有两天半的相处时间直到要再次把他们送走。但是突然就冒出来些事情。然后就说要等到十月份开家长会的那周。但是她刚才又打电话过来。有人邀请他们到山里的木屋做客，能去骑行。这是件值得兴奋的事。她很清楚我不会忍心剥夺他们这种结交新朋友的机会。所以只能再等到感恩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