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是德云小师妹（四十八）

周九良今天休息，不休息也不成了，他前几天感冒没在乎，结果越来越严重，直到今天，嗓子干脆利落的撂挑子不干了，哑了。
没办法，今天孟鹤堂只好跟别人搭档，闲着的演员只有许九澜一个，于是理所当然的就被抓了壮丁。
许九澜今天穿一粉色大褂，可巧，孟鹤堂也是这个色儿，倒挺搭对的。
俩人今天这一场是窦公训女，俩人商量了一番，决定许九澜捧哏。
两人往台上一站，该怎么说怎么说。
“今天我们给大家说一场。”孟鹤堂笑着介绍许九澜：“这是我师妹，本来呢我的搭档是周九良，今天他临时有事来不了了，就换了我师妹来。”
“对。”许九澜点头。
“还没让小姑娘给我捧过哏，一时间还有点不习惯。”孟鹤堂手里拨弄着扇子。
“那您赶紧习惯习惯。”许九澜好像有点明白为啥捧哏都爱收拾桌子了。拢共没几句词，不收拾桌子干站着多无聊。
叠完手绢规整醒木，摆好醒木又拢扇子，时不时的给孟鹤堂搭一句话。
“我本来呢，不是个说相声的啊。”孟鹤堂摆手。
“我是，我原来是站你那个位置的。”许九澜突如其来。
孟鹤堂哭笑不得：“我就知道，两个逗哏站在一块儿没法说话。观众朋友们，记住了，两个逗哏是没有结果的。”
许九澜不接这茬：“您以前是干什么的？”
过桥又硬又好笑。
“硬接你看见没有？”孟鹤堂指许九澜：“这就是不会捧哏硬捧。”
“您到底说不说？”许九澜看他。
“分一分角色吧。”许九澜撑着桌子：“分出男女来。”
孟鹤堂看着她，满脸的茫然：“这个……还需要分吗？”
……
“选一选角色。”许九澜更正自己的话。
“还用选吗？全是你的！”孟鹤堂大气的一挥手。
“感情您来台上听来了是吗？”许九澜瞪他。
“那，我选窦老爷。”许九澜道。
“那我逗小孩儿？”
“我斗鸡。”
“我逗狗。”
“我斗蛐蛐。”
“我逗蝈蝈。”
“咱这是干嘛来了？”许九澜掐腰。
“你不是说逗老爷吗？”孟鹤堂看着她。
“窦老爷窦员外！不是逗，哪个窦啊？”许九澜拿扇子拍手心：“我演窦员外！”
“那我呢？”
“窦夫人啊。”
“凭什么！”孟鹤堂突然爆发：“凭什么我是个女的！不该你演窦夫人吗？”
“剧本就这么写的，你就照着演吧。”许九澜突然跳戏：“这是逗哏演员神圣的使命啊，孟哥，上！”
许九澜一扇子敲在孟鹤堂腿上：“腿并上！窦夫人这么粗狂吗？好嘛我娶一老爷们是怎么的？”
孟鹤堂委委屈屈的坐好小声嘟囔：“你可不就娶一老爷们吗？我看你以后怎么娶个老娘们。”
许九澜气的不想说话。
底下观众有人喊：“俞越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