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细胞路痴组同人】默响(10)

“笨蛋，世界上的肺炎链球菌不止我一只，他们应该是杀掉了别的肺炎链球菌。”弃解开了触手：“你看你，吓得脸都白了。”
“不管怎么说，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红擦擦额角的汗，转身欲走。
弃用触手勾住她：“喝杯水再走吧。”
“不了。”
弃继续把自己倒挂在天花板上，7724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他，说：“下来吧，今天我不杀你。”
“闭嘴，我在动脑子。”
据说倒挂可以让全身血液涌到大脑，有助于人想事情。弃在考虑要不要告诉红他很久以前就认识她这件事，苦于没有开口的机会。
7724盯着他看了一会，回房间去了。
弃睡着了，没有做梦，这很好。如果倒挂着睡觉能使他摆脱梦的纠缠，他乐意做一只蝙蝠。
时间是下午，他被爆炸声吵醒了，以前事件发生点离公寓很远，这次挺近。爆炸波及到这里，桌上的花瓶掉到地上，碎了。
弃晃了晃身子，跳到地上，屋外从四面八方传来尖叫声，他在纠结要不要出去看看。
红回来了，脸上沾着血污，扶着一个奄奄一息的棕发红血球。
他心里一紧：“发生什么事了？”
“是擦伤，5100前辈被细菌袭击了，快把急救箱给我！”红身上的血一洗就掉了，她没受伤，血都是5100的。
5100腹部开了个大口子，红缠了好多圈纱布，血还是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红没有哭，执着地换纱布：“前辈，你要坚持住，没事的。前辈，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5100没有回答，发出痛苦的呻吟，手痉挛地在空中乱抓。
7724把门打开一条缝：“怎么了？”
“别出来，7724，你留在房间里。”
弃察看5100的伤势，下了定论：“她伤得这么重，没救了。”
“前辈还活着。”
“人的肚子被划破还能活几小时，就算这样，她丢了部分的肝脏也没法活了。”弃用指甲挑开纱布，“她的器官被细菌咬走了一点，就是这一点，她也没法生还。你要真可怜她，让我给她个痛快的。红血球的心脏是在左边对吧？”
“你要干什么？”红预感不妙，想阻止他，他用腾出一根触手拦住她。
“你别看。”
“放开我！弃，我不许你这么做！快停下！”
弃没有理她，右手的三根指甲聚在一起，瞄准5100的心脏。扎下去的瞬间5100睁开了眼睛，奇迹般坐了起来。弃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不到三秒她轰然倒地，血喷涌而出。
“前辈！”红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疯了似的又抓又挠，扯得弃那根触手都要断了。
7724不知何时从房间里出来，用小刀刺了一下他的脚踝，他疼得松开触手：“别来碍事！”他用触手卷着7724把他扔回房间。
红扑到5100的尸体上，还试图给她的伤口止血。
弃用触手缠着她，把她拽起来：“她死了。”
红使劲打他没有硬壳保护的肚子：“是你杀了前辈！”
“我解脱了她！”弃生气了，推了她一下，红后背靠到柜子，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拿出了防菌喷雾对着弃，手颤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