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小说】《绮梦之名》第十章(10)

“我从未承诺过我一定会保它们！”这位妖怪贤者突然变得很激动。“我要保护的，只是一个能保妖怪的地方……”
“你，怪她吗？”幽幽子似乎不经意地问了这句。
紫背对着她，看着无尽虚空，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一直，都没有……”的确，绮梦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友好的妖怪，那她自然会觉得所有人类和所有妖怪都能平等友好。八云紫在当时自然能千方百计地阻止她，但她却没那么做——绮梦是最能了解她内心的人类，而她让八云紫看到了，一些她不曾想过的，“幻想乡”的朦胧图景。
“那你打算……怎么帮她？”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八云紫自然会站在绮梦那一边，而她肯定会，用自己的方式，暗中帮博丽的巫女“建立”幻想乡，包括扫清她认为的“障碍”。
“我也希望能多一点人支持绮梦，但似乎它们还需要一点提点，一点提醒……”八云紫收起了扇子，似乎想隐瞒着什么，沉思着。
“你不可能劝得了它们，你也是妖怪！”幽幽子似乎明白了什么，缓缓说道：“你下手了吗？”
八云紫看着幽幽子那认真的双眼，似乎依然有所隐藏地说：“我只是在它们面前强调加入幻想乡的好处，以及强调一点点必要性而已……”
只见幽幽子轻蔑地笑了笑：“呵，少来。你在我面前，有隐藏的必要吗？阿紫？”
八云紫紧紧地看着幽幽子的双眼，认真地说道：“我已经给了它们选择……而这是它们的选择！既然选择妨碍幻想乡的，那就是选择妨碍我！我终究救不了所有人……”
“你有想过她吗？这可不是她期待的真相！”
“她不会让我那样做，也不可能自己来做，所以我没让她知道……但这是唯一的出路。”紫似乎松了口气，接着说道：“那位戴着仙人面具的大江山之鬼，也同意我的观点。”
“经历了大江山一事，她还愿意那么做吗？”
大江山，即鬼族以往的聚居地，后来在源氏武士和京都大军的偷袭与围攻下而覆灭。传说，那里面有“四大鬼王”，而在它们之上的头领，分别是伊吹童子与茨木童子。
“她有自己的做法，但至少立场和我一样……只有清走那些没用的，妨碍我们的存在，幻想乡才能真正建立！绮梦她还小，但她迟早会明白的……”
“你还是一直没变呢……”凛冽的寒风呼啸在萧瑟的白玉楼，吹动着两人的秀发。
是啊，就连这位陪伴了千年的好友，也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妖怪，就应该有妖怪的样子，更何况自己是妖怪贤者呢？八云紫语重心长地说道：“好好好，我是这样想没有错，但其实我也没有全部做到那么绝……那个仙人似乎跟旧地狱有说不清的关系，而她想到妖怪山上有个地洞，能通向旧地狱，一个也能作为妖怪保留地的地方。这也意味着，给那些妖怪多了一种选择，而我和她为了不让绮梦知道，暗地里转移了不少反对的势力……”
“可那里也不是妖怪想去的地方……”
“既然不想去，那就赶它们去。这片山区终究太小，容不下这么多妖怪。如果再不走，我也没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