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沉沉烬如霜】同人《冰与火之歌》（25）

菀筠怀到快两年的时候，不出意料地开始腹痛。每每碰到这种情况，她只能立刻拿出那秘药服用。然而服完药后虽然腹痛缓解了，肚子的坠胀感却一点儿也没消失，尤其是在她
觉的时候，胎儿压迫着她的脊椎骨，难受得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主儿，你想好给小殿下取什么名字了吗？”雀珠按摩着她水肿的下肢笑吟吟地问道。
菀筠脸上闪烁着母性的光辉，温柔道：“如果是男孩，就叫他…天烨；如果是女孩，就叫锦懿。”
“锦懿？”雀珠眼波流转，“和先水神名讳的第一个字一样…”
“如果我肚子里的是个女儿，我希望她可以像锦觅那样，生来就得到许多人的喜爱。”菀筠口吻中有一丝羡慕。
“主儿你在说什么呢？我们小殿下肯定是人见人爱啊。”雀珠连忙道。
“是吗？”菀筠喃喃自语。
雀珠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本来起名字这种事应该是陛下做主，可是你怀孕一年多，他连看都不来看一眼，这也太过分了…”
菀筠不以为意地冷笑一声：“他没把我打入大牢已经是客气了，你还指望别的吗？”
又过了二十来天，腹痛越来越频繁而剧烈，她吞完了剩下的所有药也于事无补。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拖下去了。果然一日清晨，她一起床便感觉有液体从体内流出——她的羊水破了。她拖着沉重的身躯踉跄地走到门口，然后瘫到地上，佯装出因为摔了一跤导致早产的假象。
“来…来人！”她费力地大叫道。
“主儿——”雀珠冲了进来，看到地上呻吟的菀筠吓了一跳，“主儿，你…你这是…”
菀筠只觉得小腹以下酸软不已，腰肢间痛不可当，她吃力道：“我刚刚不小心摔倒了，动了胎气，我…我觉得是时候了…”
雀珠惊慌失措，只得先把菀筠搀到床上躺下：“主儿，现在怎么办？”
菀筠按捺着痛楚道：“你去叫人…打点水，然后再弄些干净的床单来。”
雀珠一脸疑惑：“为什么要这些东西？孩子不是…直接用灵力凝聚而成的吗？（参考锦觅出生的方法）”
强烈收缩的疼痛逼得菀筠喉头发紧，她的声音干涩，勉强道：“我想用…传统的方式生产。”
“传…传统的方式？”雀珠一愣。
“快按我说的去做！”菀筠急声吩咐。
“好，奴婢明白。”雀珠连忙狂奔出去。
菀筠撕下一块布料塞进嘴里，紧紧咬住。早在草玥堂看诊的时候，她就询问了有关低阶神魔和凡人的分娩过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用传统的方式生产，明明那样会非常疼痛又血腥。她品级低微，相应的用度少得可怜，整个弋兰宫只有三个侍女伺候。没有大夫，没有稳婆，没有婢女…这场生产注定是她一个人的战斗。
腹中阵痛一波又一波地冲上来，四肢百骸皆是缝隙裂开般的疼痛，浑身的骨骼似乎都要断开。她死死抓着被子，黏湿的冷汗滴入了口唇。她用尽浑身的力气，努力地把孩子推出去。
雀珠和另外两个婢女红菱、芝兰捧着水盆与床单奔了进来，却被眼前血腥的景象吓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