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Rebuilding Year/重来 04（LGBT/Ryan & John/消防员&园丁/第一部）(3)

“只是个人兴趣爱好而已。”John坚定地说道，甚至有微微的怒意。
“好的。”Ryan放下手中的雕刻品。
John伸出他的手。“你手机我用一下。我有出租车公司的电话。我帮你叫辆车然后让他们把钱算我头上。至少这是我能做的。”
他们之间那种轻松愉悦的氛围就这么莫名消失了。Ryan取出他的手机，递过去，然后默默地喝完他的咖啡。
Chapter Three
十月初的天气还算怡人，校园中午时候的温度还算暖和。Ryan手里拿着三明治，苏打水，还有准备要学的迷人生物课克氏循环表。 他越过草地，想要随便找个地方好好享受这些东西。
在最近的小山坡底，有一些古松。他模糊的印象当中古松下面应该有一条长凳。不管怎么说，从凳子上站起来还是要比躺着从地上站起来要容易得多。他开始走下山坡。
当靠近古松的时候，他听到有女生焦虑的声音传来。两个学生站在最高的那棵古松下面，抬头望着。一个金发，一个褐发，两个人都很年轻，绝对是本科生，看起来都很焦虑。
“快下来吧。别做傻事。”金发的女生在他接近的时候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他的眼光随着她望向树上。大概十五英尺高的地方，一个棕色长发的女生在慢慢向上爬。
“快下来，Alice，”他旁边的褐发女生喊道。“那里太高了。”
Ryan审视了一下这棵树。和其他古松一样，这棵有很多结实的枝干，从主干伸展而出，呈阶梯形向上。那女生头上再有二十英尺高的地方枝干开始变得没那么粗壮，也没那么安全。但是她没也穿适合安全爬山的鞋子。“她爬上去想干什么？”他问金发。
“我们也不知道。她一整早上都很奇怪，感觉不再状态。上完诗歌课后她就变得很呆滞迷糊，说什么天空中的松鼠。Nancy和我觉得最好还是看着她一点。她一直走到这来然后开始爬树。”
“她叫Alice？”
“是的。”
“嘿，Alice？”他喊道。“你是有什么计划吗？你打算爬多高？”
“松鼠爬树，”那个女生的声音飘了下来。“这棵树就是他们的公路，直达天空的王国。”她又往上爬了一阶。
这可不是个好回答。
“Alice，你的朋友都很担心你。我希望你呆在那里别动了。”
“但是天空就在上面。”他现在有点明白她们说的呆滞迷糊。这个女生说话的时候的声音很空，没有情感在里面。“上，上，上。达到最轻松的状态。”又往上了一阶。
“我们该怎么办？”褐发问。
“她磕药的吗？”
“我想应该不是，”金发答得缓慢。“但是最近她有点…不太一样。这松鼠什么的，完全不像是Alice。诗歌课还是我劝说她才参加的，因为她觉得太抽象了。”
“OK。”那个女生爬到了三十英尺高，枝干已经没那么粗壮。虽然暂时还是安全的，但是她并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你最好打911。告诉她们你怀疑她服了什么药物，而且她现在在树上爬到了非常危险的位置。”他扫视了眼周遭。一些人已经在往这边走来，虽然还不算很多。他丢下他的拄杖，把帆布鞋脱了。他就知道今天该穿运动鞋才是。
“你想做什么？”褐发问，金发在旁边拿出了手机。
“我要爬上去帮她。也许我能说服她，让她下来。甚至在她要掉下来的时候抓住她。”
“你觉得你可以…”她的眼神飘向了拄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