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不好……”
双刀砍断幻影。
玖零落地后周围的场景发生了变化，原本下着大雨的城市消失，反而是一片树林。残月挂在半空。
玖零愣了一下，随即低头，“该死，又是那个地方。” 
“看来这就是你的梦境啊，原来你的执念从这开始的。”锦鲤的声音回荡在四周，“看看你能不能突破你的梦境轮回了。”
“真是让人不爽的回忆。”玖零将第二把刀斩神丸收回刀鞘，将影切从左手换到右手，朝前方走去。
现实世界
玖零直立在雨中，低着头，看不见她的眼神。从一开始玖零出现的时候锦鲤就已经布置好了梦世界。
梦世界
玖零按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去，树木渐渐消失，眼前是一片空旷的草地，一个巨大的祭坛在草地正中间。
“啧……”玖零走上祭坛，祭坛已经废弃，破旧不堪，但上面扔残留着那次屠杀的印记。
玖零闭眼，一些记忆浮上脑海:两个女孩被强制分开，比较小的女孩被推上祭坛，口中一直叫着“姐姐。”，之后便被黑暗吞噬。当她再度醒来时手中拿着不知道从哪弄的刀，身上沾满血迹，周围都是尸体。那个大一点的女孩在不远处看着她，之后意识中断。
玖零睁开眼，“姐姐……不行不能乱想！”玖零晃了晃脑袋。
 “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锦鲤的声音响起。
周围的场景再度变化，是一片战场，战场上烟雾弥漫，尸骸遍地。敌人的飞艇在城市上方，降下死亡，王所守护的城市消失，王站在废墟前。
“这是……那时的我。”玖零走进王。
王突然回头，扼住玖零的脖颈，大吼道:“为什么！为什么当初不答应她的要求！”
“我……咳……”玖零握住王的手腕，甩开，王消失。
玖零在原地大口呼吸着，周围陷入黑暗。有什么东西拉着玖零的衣服，低头，一个个黑影向她哭诉。
“为什么当初不答应她？”
“为什么要背弃我们？”
“为什么要牺牲我们？”
“你根本不配做我们的王！”黑影没发出哭嚎。
“啊啊我也觉得不适合当国王啊……”玖零低头手指插入发梢将刘海撩起，将第三把刀残念从腰侧抽出指向自己的胸膛。
“这样你们会原谅我吗？”玖零问道，觉得自己很愚蠢。
“王，来陪我们吧。”黑影们同声道。
“这样吗……”玖零瞳中出现一片灰色，心智被侵蚀。
现实世界
 玖零站在雨中，双眼紧闭，自己的道指向自己的胸膛。
锦鲤撑着伞站在不远处，轻轻笑道。
“就这么杀了自己吧。”
梦世界
刀锋闪着寒光，黑影在怂恿。
“这样就能达到你的目的了吧……”玖零突然说道。
 黑影突然缄默。
“我是不会这么便宜命运的，只要我活着，就决定不会这么平淡地死去。” 玖零露出了那一贯自信的笑容。
“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了吗？！”玖零大吼，弯腰，抽出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