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 ANOTHER第三章(4)

愕然的表情再次写在了雁夜脸上，自己面前这个人轻而易举的实现了间桐、远坂、爱因兹贝伦三家数代人的努力都无法实现的第三法？！
奈奈没有让雁夜反应就接着说：“利用这种力量，让你和小樱‘死’在刚才的爆炸中，之后再复活，并且反向运转解除‘不老不死’的副作用。”奈奈低下头，脸色有些阴沉，“就是这样，啊，就是为了这些东西，卷入了多少无辜者。魔术师？第三法？根源？对我来说，就是这么无聊。”
雁夜也冷静下来，对于自己面前这个奇迹般的英灵来说，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吧。
“所以，您明白了吧雁夜先生。”奈奈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雁夜，“我身后的秘密有多可怕。”
雁夜呆呆地点点头。
“本来以冬木市的圣杯是无法召唤我的，”奈奈仰起头来，目光深邃，叙述着，“圣杯战争本来是‘世界’为了应付连守护者都无法解决的危机而创立的保险装置——召唤七名强大的英灵保护世界。”
奈奈低头望了望雁夜：“抱歉雁夜先生，昨天关于我的身世我并没有说完全。其实‘我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看着雁夜呆滞的表情奈奈自嘲似得摇摇头，“所以就算是那个级别的圣杯战争也无法召唤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我的吧！况且冬木市的圣杯战争是将其劣化、局限化的结果。”
奈奈将雁夜扶坐，自己也跪坐下来起来直视着对方：“您也应该注意到了吧，那个召唤阵，那个圣遗物，无论如何召唤出的都应该是‘BERSERKER兰斯洛特’才对的。”
奈奈视线稍稍偏离，像是穿过重重时空看向了什么：“而我是借助‘圣杯战争’这个系统，自主降临于这个世界的，为了处理连‘抑制力’都无法解决的东西。” 抱起了小樱：“其实只要隐藏身形转移出来并不需要这么麻烦，而让您和小樱‘死’一次是为了欺骗世界，真正的更改命运，而不是在我走后被‘守护者’们作为异常处理掉。”奈奈直视着雁夜的眼睛，用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问道：“那么雁夜先生，您和小樱现在真正安全了、自由了。之后，是选择离开，还是陪我继续。” 
雁夜渐渐从惊愕中恢复过来，低头陷入了深思。过了几分钟雁夜让没有说话，只是低声笑了出来：“呵呵呵，呵呵哈哈哈，水树小姐，别逞强了。”雁夜抬起头来像自己的从者那样温和地笑着，看着对方的眼睛。
奈奈尴尬中带着歉意地傻笑了几声：“诶嘿嘿，被看出来了吗……”
“不管你之前有多强，”雁夜表情也认真起来但仍带着之前的温和，“我现在是水树小姐你的御主，我知道，你现在只是一个被‘冬木市的圣杯战争’召唤来的BERSERKER！仍然被圣杯战争的规则束缚着，刚刚全力输出了宝具，现在也没剩多少魔力了吧。以这种程度的实力是不可能解决你说的那种程度的危机的。也许你有办法解决，但那都是圣杯战争结束后的事了吧。在那之前，我是你的御主，你是我的从者，就像你说的一样，在交换名字的那一刻契约已经成立了。在那一刻、一瞬间之后，圣杯战争结束之前，对你我都一样，不必对对方抱有歉意，这个关系其实很短暂的。在一切结束之前请尽情使用我的魔力吧。”雁夜闭了闭眼，“现在，轮到我来回应你了。”